宁渊亲自去请,宁铣与李献儒又是故交,遂这件事的结果也是一早便摆在众人面前。
隔日李献儒便于家人告别,跟着宁渊启程返回长安。
因着回来的时候带了个李献儒,宁渊的脚程倒也慢了下来。所幸顾执礼那边是不急的,户部的事先交到老首辅手中去管着,等李献儒回来,再将户部交给李献儒。
原本顾执礼还头疼该什么时候让李献儒坐上户部尚书的位置,正儿八经执掌户部。没想李献儒一回来听书他为这个头疼,连忙宽慰说什么这段时间管好了户部,不就有理由了吗。
顾执礼觉得有道理,越过郑翰的人,直接便将李献儒安排进了户部。
待郑翰那头知晓此事,发现自己被瞒得死死的,竟是最晚知道此事的人,也是气得牙痒痒。
这边江云姝得知此事的时候,恰好是顾执玉带着李献儒到家中做客的时候。
“怎么都到家门口了才说,这有客人到家里,还是宁都督的旧识,定是要好好招待才是,这弄得手忙脚乱的。”江云姝一边抱怨着顾执玉,一边指挥着王府的下人赶紧准备准备招待李献儒。
与李献儒一同来的,自然还有宁渊几人,这几人到家里来,自然是有正事,江云姝也不可能一直扰着他们。说到底,虽说先前那些事江云姝参与了进去,但朝堂上的许多事,江云姝还是不熟悉,留下来反倒是添乱,便也退了出去。
正好这个时候长宁侯夫人来了,江云姝便赶着过去见长宁侯夫人。
长宁侯夫人到了有一会,听下人说江云姝去招待前头的李献儒了,只说等江云姝忙完再说,便坐在院里品茶。
那头江云姝得了消息,将外院那边安排妥当,便往内院赶去。一进门,便见长宁侯夫人正端着茶喝,抬头见江云姝过来,放下茶碗站起身略略福了福,笑着招招手:“快过来,我可憋了一肚子话要对你说。”
“好长一段时间不见你,可是在忙什么?”江云姝跨进门,往长宁侯夫人身边走去,与她一同往榻上一坐,便聊了起来。
长宁侯夫人见江云姝问这个,轻笑一声:“可不是我忙,我这是见你忙,才没敢来寻你。”
“前些时日,世子的事,可闹得也不小。怎么样,现在郑学文没了,我那四妹妹也去了,世子那头如何了?”江云姝轻叹一声,便问。
提起这事,长宁侯夫人有些嫌弃地摆摆手,无奈道:“有郑家卷进来,自然是没事的了。至于景仁,他近来也不知跟着昭昭跑到哪里玩去了,好些天没回来呢。”
“这二人虽也是常出门游玩的,可到底只有两个人,若是遇上什么事,双拳难敌四手,还是得好好寻一寻,多带些护卫在身边才是。”一听曲昭昭和萧景仁跑去外边玩了好些天没回来,江云姝不免有些担心。
“王妃说得是。我那儿子是个皮实的,倒不要紧,可莫要伤了昭昭,我还等着昭昭过门呢。”长宁侯夫人提起曲昭昭,这眼底的笑意都没退下来过,直掩着唇笑。
见长宁侯夫人如此待见曲昭昭,江云姝也高兴,笑着说:“也不知这昭昭家在何处,若是二人真的看对了眼,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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