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全力组织大梁士兵围攻遂州兵主力的齐文远,做梦也没有想到,敌人还有一只部队隐藏在山林之中。
王琪用了大部分兵马,吸引了齐文远的兵力,剩下的精锐部队,则趁敌人精力放在己方大部队之时,突然向着相反方向全力突围。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大梁士兵,哪里抵挡得住这些在生死关头,爆发出所有潜力的遂州兵,很快被他们将包围圈冲出一个口子,从这里冲出了包围圈。
站在高处指挥这场战斗的齐文远,眼看遂州少量精兵突围,再想调兵已经拦阻来不及了。他只得长叹一声,率领手下士兵加强攻击,将尚在包围的遂州士兵全部消灭。
这一仗打到最后,情急之下的王琪,逼出一个妙计,虽然让他带着少量兵马成功逃脱,但是损失了七成兵力,却使得他元气大伤。
这一仗之后,王琪的遂州兵节节败退,不仅丢掉了占领的大片区域,连原来拥有的遂州地盘也丢失不少。
被逼无奈,王琪只得放弃涪江东岸的地盘,带兵渡过涪江,凭借涪江天险为依托,挡住来势汹汹的齐文远率领的大梁兵马。
遂州这边发生的事情,远在云州的杨云虽然已经得知,但却没有特别关注这件事情。
在王琪虽然打的是大涪旗号,但是他的野心其实是众人皆知的,他的目的和宇文护其实是一样的。如果有朝一日王琪得势,他也会和宇文护一样,夺取大涪江山自立为帝。
此时的杨云,正呆在吴县,与池丽经历过生离死别之后,他非常珍惜现在两人在一起的日子。
池丽在杨县身负重伤,刘远给他找了许多大夫,终于救回了她的性命。但是,由于受的伤实在太重,使得池丽的身体留下了许多后遗症,杨云每日里给她找了许多草药,尽最大能力让他身体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有空闲的时候,夫妇俩还会来到位于吴县郊区的陵园里,看看安葬在这里的兄弟们。
曾经的好兄弟,钟文睿、刘远、陈山等人都安葬在这里,杨云经常会带着一些酒菜,坐在他们墓前,和他们一起谈谈心事,喝一点酒,仿佛他们尚在人间一样。
在刘远的墓地不远的山脚下,新修了一栋院子,据说是一位远道而来的财主,在这里购买了房产,准备安家在这里。
对于这种突然到来的外乡人,当地官员当然会进行调查,结果发现,主人是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妇,平日里深居简出,连采买家中生活用品都是一位老管家出面。
吴县官员费了好大功夫,终于画出这房主的画像,经官员们辨认确认主人身份之后。觉得这事不好处理,便将画像送到杨云府中,等他定夺。
看到主人的画像之后,杨云叹了一口气,因为这画像上的人他十分熟悉,正是前泉州刺史,刘远的父亲刘成。看来经历这事之后,刘成已经心灰意冷,夫妻二人隐居于此,正好和儿子相伴。
看到这画像之后,杨云长叹一声,吩咐手下官员尽量不要打扰刘成夫妇,他们有什么需要也尽量配合。就让两位老
人,陪着自己的儿子在这里静静的安享晚年吧。
这一日,难得空闲的杨云夫妇,在吴王府中逗着儿子杨健。这小家伙已经六岁多了,跟大多数小孩子一样,不喜欢读书,但却对骑马射箭很感兴趣。
这时候杨云正带着这小家伙,指导他射箭,这小家伙还挺不错,居然能够将杨云特别为他制作的单体桑木弓拉个半开,一箭射出去,虽然没有射中靶心,却也射在箭靶上。
“父亲,健儿什么时候才能像您一样,几百步开外,就能一箭射中靶心啊?”对这样的成绩,杨健觉得很不满意,他偏着头向身旁的杨云问的,在他的心目中,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这武艺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有成就的,得需要勤加苦练。父亲当年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连弓都还拉不开,你这样子已经挺不错了,如果肯勤奋练习的话,今后一定会超过父亲的。”看着小杨健一副认真的样子,杨云笑着说道。
“那我以后一定勤练武功,要变得像父亲一样厉害。”小杨健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你父亲可不光是武功高,他的文采更不一般,当年他可是西京城中大名鼎鼎的才子。”一旁的池丽给杨健擦着头上的汗水,温柔地说道。
“可是,儿子对那些诗词,还有八股文章一点兴趣也没有,一背它就想打磕睡,不像那乔巧儿,什么东西都是一背就会?”杨健摸摸脑袋,有些无奈的说道。
乔巧儿是赤木儿和乔雨薇的女儿,他夫妇俩都是习武不喜文的人,没想到生个女儿却十分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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