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我天资聪颖、刻苦钻研也不及此人万分之一,真是惭愧啊。”
语纯不太相信,“长戊言奸诈狡猾我知道,可好像也……”
兰炽迅速抢话,“纯姐此言差矣,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您是不知道,”兰炽开始假哭,“我在这贼子手上吃了多少苦头,所以我很早以前就立志要超越他。”
“那你还真是励志啊。”
“哪里哪里,这笨鸟先飞、勤能补拙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语纯现在已经很不耐烦了,“诶,行了,你快别扯了。”
“咚!”这时,茅厕方向传来一声闷响。
“啊?怎么了?”语纯被吓到,急忙看向声音来源。
“是茅厕传出的声音吗?”兰炽也循着声音看了过去,“这是哪位英雄啊,上个茅厕也能有这种威力?”
“这能是上茅厕的声音吗?”语纯稍稍思索后,“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谁啊!有病啊!”紧接着,茅厕又传出男人的叫喊声。
“芜湖~,诶?”而后一个极为眼熟的身影突然窜出,并与兰炽和语纯二人碰面。
“……”长戊言一只手拿着小火筒,一只手拿着大炮仗,十分尴尬地看着对面的二人,慌忙地将作案工具藏到身后。
“好情趣,兄弟!”兰炽由衷地伸出了大拇指。
“长戊言!”语纯提高音量,“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吗?”
长戊言:“呃……”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他……他蹲坑蹲太久了,我怕他睡着了,给他提个神。”
兰炽:“好提。”
“我真是不懂了,你们为什么总干这种事啊?”
兰炽:“别带上我啊。”
“你是什么好东西吗?”
“我干的事多少还是跟人沾点边的。”
“哦,很自豪是不是?”
“还行,但我肯定比他强啊。”
“好好好,都闲的没事干是吧?你们跟我来。”
天虹院中殿门前
语纯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账单。
长戊言:“纯姐,这次有什么活?”
语纯微笑着说,“丧葬队。”
“什么?”兰炽十分不满,“你让我们干这个?”
“其实也有别的活,但问题是我看不起你们。”
“我们好歹也是天虹院的正牌学生,你就算看不起长戊言这个小崽子,你连天虹院的面子都不给?”
长戊言:“?”
“呵呵,天虹院的脸面?”语纯笑道:“就是因为你们才拉低了天虹院的含金量。”
长戊言:“你要这么说,我们就更不可能去了。”
兰炽:“不是,纯姐啊,你为什么要我们干这个?”
语纯淡淡地回道:“我觉得很适合你们,还是专门给你们挑的。”
长戊言小熊摊手,“哪里适合了?”
语纯:“你们平时不是很能吹吗?正好丧葬队缺两个吹唢呐的,我看你们就很合适,我直接给你们接下了。”
“不是,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我们是天虹院的学生,你让我们做这事儿,我们以后还怎么在元城混啊,别人见了我们会怎么说啊?”兰炽快速反问着。
长戊言:“对,这次纯姐真的太过分了,完全不在乎我们的感受。”
兰炽:“反正我是不去。”
“给你们找的大户人家,工酬是平常的两倍。”
“……”
兰炽:“我去我去。”
长戊言:“您看人真准!”
语纯:“跟你们说话真的劳心费神,我现在要去后山看一下老头,你们明天别迟到。”说着将其中一页扯下交给长戊言。
兰炽还在装腔作势,“恭送纯姐。”
长戊言:“纯姐慢走。”
语纯走在路上对着小兰发牢骚,“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收了这么两个神仙弟子,一个胡说八道、颠倒黑白,一个故弄玄虚、诡计多端。”语纯停顿一下突然发现,“这俩王八蛋还挺配!?”
兰炽:“你自己回去吧,我还有事。”
长戊言:“你这是要偷看谁啊?”
“要你管啊?”
“你该不会还要去偷看念流裳吧?”
“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还要’?”
“你不是喜欢温柔可爱的女孩吗?念流裳那么冷淡薄情,跟你的标准完全相反,你怎么还去看她?”
“你不懂。”兰炽十分笃定地说道:“她是很特别的女孩。”
“什么特别,特别冷淡?”长戊言接着说道:“你不就是见色起意吗?”
“肤浅!”兰炽转身走开,“懒得跟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