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
是有些让人头疼的问题,不过易哲也没那么头疼。
他只是气愤于抑制力的所作所为罢了,至于部族之间的争斗,与他干系不大,只要稍微保证神农的利益也算对得起姜石年和姜临魁的期待。
看着即将打起来的两个人,易哲用斥力将他们俩牢牢的固定在原地。
“现在还不是打的时候哦。”他走过去拍拍俩人的头,“总有让你们去战场的一天的。”
蚩尤和公孙姬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土地不够,资源不够,这些都是最基本的问题,但是也是很简单的问题。”易哲继续说,“就像九黎做的那样,自己不够的,只需要向别人掠夺不就是了吗?”
“用掠夺来的资源繁衍,更强后再去掠夺,用战斗来磨练你们的技艺和充当矛盾的中和剂,只要得到的东西足够多,世仇都是可以放下的,尤其是……关于部族这种大集合体时啊。”
“可……是。”公孙姬不由得问,“我们又去跟谁战斗呢?这里的所有氏族都几乎已经被重创了,哪怕是对剩下的幸存者们动手,也根本得不到什么啊。”
“这片土地得不到的,就去另一片土地就好了。”
易哲语气低沉。
他慢慢的扫过这些,他所教授的第一批学生们。
“几乎所有人都因为各自的原因集合在这了,这是一批很强大的力量,与其内斗,为什么不去找别人?”
抑制力,你想毁灭,那我就将它打造的更加强大和昌盛。
“你们有翻过那些连绵的山脉吗?越过那无际的海洋吗?”
然后,再派下守护者试一试。
“你们是各自部族的未来的带领者,同时也将是……”
反正我来此的目的,就是探索这个世界,在不可避免破坏时,如果能带领这些人的成长,自我慰藉也足够了,穿越者真的想不改变世界,是不可能的。
易哲想起,在那魔法与科学交织的世界中,还有两个人,等待着他,多元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这份等待是诅咒。
“也将是,世界的带领者。”
“既然是我的学生,就得要有,野心啊。”
所有人都直直的看着易哲,他们表情和心情都不同。
公孙姬还有所顾虑,蚩尤眼中则燃起了某些东西,黎墨只是默默的应允他,旱魃和姜承对视几眼摸摸头不太理解,赤松……额,赤松一脸被帅到的表情,脸颊微红。
“安排下去吧,马上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要为那些掠夺做准备了。”
“这么快?”公孙姬一愣。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况且本来要做的事情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去搞外交而已。”易哲慢慢的说,“放心吧,时间我们非常充裕。”
“而且有事情做,也暂时可以让那些不安份的人先停下手中的父子局不是吗?”
“战备吗?”蚩尤终于一笑,“这恰好是我最擅长的。”
“不是简简单单的准备装备啊。”易哲笑笑,“首先,得将这片土地上的东西,全部应用好才是。”
“祭师?”
“那些成精了的动物,是天然的兵器,将他们驯服吧,黎墨,这个任务交给你了。”
“我明白了。”几乎从不拒绝命令的黎墨这次也十分干脆的答应下。
“蚩尤,组织好能用炎热术力的人,你们九黎之前不是唯一使用金属工具的氏族么?资源都给你们,去大量生产。”
“阿姬,储备筹备交给你了。”
“我知道了……”公孙姬顿了顿,才说。
“其实只需要食物和坐骑就行了,毕竟……斗气发展的很好,不是吗。”
看着仍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学生们。
“也不用想太多,因为要到那个阶段的话,至少也是,几年之后吧……”
……
眺望,看不到尽头,铁灰一样的风吹散了石头风化后的砂砾,一座座石碑半掩在风沙之中,荒漠之中隆起的小丘之上,戴着面具的守护者静止一样的坐在那,肮脏的绷带布在他身后挣扎似得轻轻飘动。
游离时间,空间之外,亦无过去和未来的概念。
英灵王座的夹缝之中,阿赖耶驱使的英灵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轻轻抬起头,结束了永无止境一样的静止,他缓缓的从身旁的砂砾中拔出老旧破败的银色大剑,剑身足有他身高一样长。
面前撕开了混沌一样的通道。
清扫的时间到了,他缓缓的走了进去,面前的是持枪守卫着大厦的凶恶男子们,之后他挥动起了银色的大剑。
同时,在他的身侧,不断的撕开时间空间的阻隔,其余冷漠的守护者们,也随之而来。
……
“关于始东王,他是一个已经被神话了的人物,常常会被人们应用于各种故事的再创作,而真实历史上的他,也是极具色彩的,各界人士对他褒贬不一,在文明之初就指挥无人能敌的军队攻克着一切,能统帅着如此庞大基数的军队,毫无疑问是极为优秀的将领。”
“但同时,他也被批评为暴君和冷酷无情的人,在始东氏内部存在各种隔阂矛盾时,他始终采取着不断掠夺用更多的利益来进行治标不治本的安抚,在收获足够军队尚不稳定时,他依旧坚持着战损率极高的侵略,敌人不投降便碾压而去,臣服则列入新的军队中。”
“尽管我们对这位先祖推崇有加,但在其他国家和地区,他确实被当成恶神来传播的,可以说,他纯粹是用自己的惊世才华缔造了始东氏的传奇,而一旦他不在时,根本没有谁可以再稳定下这支空前庞大又矛盾重重的烂摊子,也因此,发生了逐鹿之战,伤亡惨重,最终以这种结局结尾。”
“学者们很想知道,始东王到底在追求什么,或许,只有穿越到过去,当面询问这名既是点燃东方火种的圣者,也是熄灭数不清文化的恶鬼的人,才能知道了。”——《帝王心术之始东》
PS:卡文了,挤着写出来的,每当这时,就想做个提督能愉快的跟宪兵队做信仰之间的战斗(远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