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去看看有没有适合的材料吧,也给你一把。『≤,”易哲看了看蚩尤,柔和的说。
蚩尤转过头来,并不在意的笑笑,那种温和的笑容确实不适合在他那张兵气逼人的脸上出现。
“我并不缺兵器,就不用了。”
“你的人设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总觉得背后一寒,你不会在窥觑为师这细嫩的身体吧?”
蚩尤脸立刻垮了下来。
“哈哈哈,开玩笑了,好啦,反正也过来一次,我再去看看姜承他们。”易哲拍拍蚩尤的肩膀,这家伙也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蒙头苦练的小子,身高已经超过了他,肩部的肌肉也硬实的如同顽石。
黎墨小心翼翼的把碧血剑收好,等他弄完之后易哲也已经出了帐篷,黎墨看了眼蚩尤。
“不提进攻的事情么……”
蚩尤慢慢摇了摇头,他走到木桌那,看着那一叠备用的图画。
“这乌鲁克城,是攻不下来了。”
他叹了口气,收起目光不再看,他仍是不清楚,强者之道,斗气他无时不刻都在刻苦锻炼,易哲也曾表示,他只是缺少一个契机触发起源,他的天赋是黎墨也望尘莫及的,那少的是什么呢?
他看向已经静止了的白布入口。
与老师对比起来,他所缺少的,除了那天堑的力量差距,还有什么呢。
始东氏驻扎的后半边里,三人正在兴致缺缺的做着事情。
姜承拿着一根大木棒正在打衣服,噼啪噼啪的响声四溢,赤松翘着腿坐在一旁,甩了甩马尾,时不时的扔点水到姜承打的衣服上,等姜承洗完一件后,早早等着的旱魃乖巧的拿过湿漉漉的衣服,下一刻就画风突变成发出坏掉笑声的形态,用灼热的温度烘烤湿衣服。
还别说这效率真挺高。
本来说,以目前始东氏的能力,人员还没紧张到要这三个地位高的年轻人来做这些事,但奈何确实没事做。
再说洗的大多都是他们这群自己人的衣服。
“唔,祭师大人的衣服还真是不一样呢。”姜承又从盆子里掏出一件黑色长衣,从布料和款式已经走到这时代前几千年的潮牌让姜承不解。
他好不容易才摊开,又掏出闪着白光的大棒子。
“老师真是从头到尾都跟我们不一样呢。”解除术力,又变得温婉可人的旱魃轻声说。
“是啊是啊,变态程度也是格外出众呢。”赤松撇撇嘴。
“小松,我觉得祭师大人挺喜欢你的啊。”也已经娴熟掌握斗气的姜承不停的把易哲的旧衣服弄得啪啪响。
“什……!才没有!拿着皮鞭让我在阴影中活了十多年那能叫喜欢吗!”
“可是你不是偶尔也会凑上去吗……?”旱魃迟疑的说。
“那是!”赤松脸立刻红了一片,“要是不懂得取舍!还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做什么事哦!”
接下来就是好好的把易哲这个人从里到外,从头到尾都狠狠的批了一遍,只是那越来越快的语速和支支吾吾的语气让这激昂的辱骂有点色厉内茬。
“但是老师很关照你啊。”旱魃说。
“哼,那种关照我才不要呢,你喜欢的话自己去吧。”
“如果是老师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旱魃小声的说,两根食指互相戳着。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样只会让那个蛆虫更加得意,更加残暴,更加不把我们当成生物啊!”赤松大惊失色。
“才不会啦,而且老师现在不是在跟乌鲁克的女王交流么?”
闻言,赤松又咬牙切齿起来。
“所以才说是一个蛆虫,看着别人家娘们长得端正漂亮就魂飞天外了,已经都把我们忘在脑后了,所以我才说他才是个始乱终弃的渣渣啊。”
“小松,好了。”姜承不费力的将易哲的旧衣服洗完,递给那边聊天的俩人。
“我才不想摸蛆虫的衣服呢。”赤松看似不情愿的说,但其实还是老老实实接过了那件略湿漉的衣服,但由于这里并不存在什么洗衣液之类的东西,所以原本的味道还在,赤松的手就这么僵在了身前。
似乎不愿意立刻拿开,正直的脸上莫名其妙的起了细微的红晕。
“啊,老师的味道……”
“……”姜承。
“……”旱魃。
赤松浑身一抖,她沉默了一会。
“我,难道说出来了吗……”
姜承和旱魃对视一眼,吞了吞口水,不自觉点点头,之后又想起什么,猛地摇头。
“呵……呵呵,一定是你们听错了。”赤松声音抖得厉害,还带着哭音。
在这个场合下,姜承和旱魃十分有默契的选择了不说话,只是在不停的思考着应该怎么应对这个情况。
“哈哈哈,我的学生们,这些天有没有讨论为师的帅气啊!”爽朗阳光的笑声从远方大声传来,引得赤松浑身一震。
“多日不见,来让为师看看你们是否有所成长,嗯,为师是说身体上的,哎呀,开玩笑……卧槽!”易哲正施施然的走来一边以教育者该有的姿态述说,却抬眼就看见面前一条呼啸嘶吼的水龙冲着自己鼻孔冲过来。
大概也是没想到自己学生的热情如此之重,易哲连退了几步,才用神罗天征把这条布满术力的高速水龙给崩散。
“唉,作为一个受欢迎的教育者,我也是有着自己的苦恼呢。”易哲拍拍手,正准备继续走过去,袖子口一抖,一条结实的皮鞭已经落在手里,“看样子某人又不幸偏离了正道,需要为师来进行教育の指导了。”
你只是单纯的想报复被吓到的不堪吧……
然而这皮鞭以曾经那无往不利的金蛇鞭法施展,却没有得到应该有的成效,几道锋利的水刀横切而过,将皮鞭在半途切成几段,易哲微愣,然后一个马尾辫的干练女孩就横冲直撞的把他扑倒。
被赤松扑倒,易哲先是思考了一下今天是否有洗脸刮胡子,然后摇了摇头,再一瞧,这家伙浑身发汗,整颗头跟才从蒸笼拿出来一样红红的,冒着热气儿,皱眉心想莫不是练岔了路子,走火入魔了。
姜承和旱魃远远看着,额头见汗。
自暴自弃了啊……
“我,我们正在洗衣服!”赤松头一昂,吼一样的说出来。
易哲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又看了看后面姜承周围的木盆和大棒子,然后哦了一声。
“你的衣服上全是狐臭!”
“……不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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