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和碧血都在我的世界里,回去后就取给你。”
“等会,你们就不问问我有没有事吗?”十分残念的声音从黑着脸的魔法使身上传来。
“你一看就没事,还是那么帅,衣服还是那么好看,头发还是那么飘逸。”易哲耸耸肩。
“头发全白了好吧!”基修亚欲哭无泪的指着自己一头已经从浅金色变成苍白的头发,“而且要不是我离开你的固有结界后又能继续使用魔道,我真的抵抗不了朱月带来的死徒化啊!”
“你好歹是魔法使,就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吧?”
“你也知道我是魔法使啊!我的头都被你拍进那个大球里!被朱月亲吻了我的脖子!亲吻!我的!脖子!”
“月之王看起来是个女性,这波不亏。”易哲沉重的说。
“它压根就没性别……”
“而且。”基修亚皱皱眉,“你那个封印本来算是完美的,但因为非要让我被它咬一口,结果有了漏洞,总之,好像它的灵魂意识是成功逃脱了。”
“能毁灭它的肉身,也算还好,再说,要是真的把它杀了,这个世界上,那些人的剧情又怎么发展呢?”易哲倒是显得无所谓。
“哪些人的发展?”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易哲一笑,然后颇有些神秘的说,“我需要你帮几个忙,怎么样?”
“你把我扔到那个球里面了还想让我帮忙?!”
一旁的黎墨眼中厉色一闪,那凶残的极意蔓延了出来。
“呵,你真是太客气了,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基修亚忽然风轻云淡的微笑着,散发着助人为乐的和谐之光。
“详情黎墨会告诉你的,放心吧,你会感兴趣的。”易哲笃定的说。
“跟一定要让我成为死徒有关?”基修亚问,虽然被强行扔进大球子,还跟月球的王样进行了亲密接触,不过他倒是对于成为死徒没什么太大的反感,如他所言,以他的魔道水平,不会因为什么吸血冲动变得神神颠颠。
“只是单纯的要让你长寿一点,不然活不到那个时候,岂不是就前功尽弃了吗。”易哲摇头说。
基修亚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和黎墨,一个踏足根源且回来之人,一个不用异能便能将朱月都分成两半的人,有着不少他都想知道的事情,易哲的那个位面结界就能看出很多东西,根据术者心像而成的大魔术。
但终末之谷的规则有点太反世界了。
“嘛,先是让我听听你们的计划,有意思的话也不介意插一脚。”
呼。
易哲长舒了一口气,有点轻松的样子,他一直带着的疲乏稍有缓解,或许是自己这位弟子的所作所为,也许是跟月之王的认真的战斗,总之他久违的有一种清爽的感觉,不过,更多的是一种。
旅途要结束了的预感吧。
要准备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剩下的时间,可能不太多了。
“虽然对手是月之王,但也没用多长的时间啊。”易哲抬头,看看天色,只是渐进黄昏而已,看着平静的天空,没有了那奇异的白光,他好像隔着时间之河看到了英灵王座,露出一丝冷笑。
“东王,虽然朱月被您消灭了,但不列颠外被堕落真祖们感染的蛮族还是会依旧发动进攻的。”黎墨出声说。
“说到底只是朱月的卒子吧,不过,跟那些打,还没有资格让我使用三千世界。”易哲不在意的说。
“可是,不列颠内部的情况似乎不太好。”黎墨曾经是始东统帅神农斗士的将领,对行军也有了解,“恐怕到时候抽不出足够的兵力,之前不列颠十二战役也都是东王的原因才取胜。”
“但蛮族中有相当多被感染的死徒,普通人对上它们没有太大的胜算,而且……您如果不使用三千世界的话,动用魔力会被抑制力发现,如果只用战场技巧的话……”
“你该不会是认为我打不过它们吧?”
“怎么会,只是我不明白,这里有什么让您要这么大费周折的理由。”黎墨摇摇头,“不列颠跟始东氏比起来,差距的地方真是太多了,又有什么资格让您去屈尊做骑士?”
“没有关系,反正可能,马上都要结束了。”易哲轻笑。
“那让我也随你一路去迎击那些蛮族吧。”黎墨接着说。
“你和基修亚一路就可以了,我不是之前就跟你说过了吗?”
“那至少……阎魔刀。”
“阎魔刀还是交给你。”易哲拍拍老人的肩膀,“可能,要让你保管它一阵子了。”
“我明白了。”黎墨似乎还有话想说,但最后还是点头。
“你们有什么事儿不能明着说吗……”基修亚在一旁显得有些孤独。
易哲没怎么理他,自己伸了个懒腰。
“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