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贾珍开口,一边沉思的韩昌竟是先开口了。“微臣想是明白了吏部尚书的意思,我朝有那么多的附属之国,往日里多给钱粮之物,圣上登基之后,却以节俭为要,那些小国心生不满,但是碍于我朝强盛,不敢有些许动静,如今倒是可用那些附属之国出面做这些事情,一来与我朝名声无碍,二来也算是减轻我朝朝贡负担。”“韩大人真是叫下官佩服。”贾珍点了点头,随即开口道:“只是国富民强,虽是边陲小国,但是也要须防其狼子野心,万一有了太多的财富,只怕是要有边乱,依我说,不如借他们的地和人,但是却握在我们的手上,只要多送些金银丝绸之物便可。”
“这倒是个好主意。”政和帝轻轻地敲着桌案,大家都知这是政和帝思考之时惯常的习惯,“可是多给金银财物,也难道他们不生异变。”“臣有一法子,不如在那些边陲之地设立外事府,并配有军队,名义上只说是为了保护公司,商队,私底下也可作为监视之用。眼下他们正逢灾害之年,正是可趁之机。”礼部尚书柳鸿飞考量了片刻,缓缓开口道。“你们去拟个条陈吧!”政和帝叹了口气,开口道。“陛下三思啊,文人一张嘴,只怕到时候就又是一番麻烦。”刑部尚书开口道,眼下改革困难重重,又要打战,已经有文人提笔开始批判政和帝,甚至还鼓动民意,掀起了不少风波来。
“朕自登基以来,所做之事不胜枚举,出格的不止这一件了,不差让文人再说几句。只是刑部尚书所说之事,这些读书人煽动百姓□□倒的确该注意,可有解决办法?”政和帝也头疼着刑部尚书所奏之事,翻出了刑部尚书这几日所写的条陈,递给了在座的心腹一阅。
众人面面相觑,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告诉老百姓实情,可是这些谋划又怎么可能和老百姓说清楚,老百姓都知道了,那么别的国家也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可若是强行镇压,反而更失民心。“既然是刑部主管的事情,便由刑部尚书先说吧。”政和帝先点了刑部尚书的名。“陛下,古人云,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所以当行非常之法方可。”刑部尚书顿了顿开口道,“臣觉得与其被动等着文人闹事,不如我们反戈一击。这民间俗话不是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每多读书人。若是把他们这些闹事分子的名声败坏干净,成了人人喊打之徒,也不会有百姓愿意与之同流合污。”
“臣觉得刑部尚书所言甚是,例如这带头的柴万智,平日里常常虐打下人,又常常与一些富商狼狈为奸,乃是十足的诉棍。若是揭发了这些往事,只怕老百姓恨不得把柴万智打死,又怎么会跟着柴万智走呢!”柳鸿飞沉吟片刻,开口道。
政和帝点了点头,转身便写了一道密令,吩咐侍从直接送达至处理此事的官员。不日,贾珍便与众人拟好了有关条陈,呈交给政和帝阅览了一番。政和帝几番细量之下,便选了几处与本朝相邻但是关系一般的地方,一个乃是天竺,另一个则是淡马锡。贾珍看到天竺的时候愣了愣,看来无论怎么发展,印度都摆脱不了做所谓的贸易中转站。这个时候的印度算是后期莫卧儿时期,皇帝大都昏庸无能,地方割据势力开始起来,但是决定印度的命运却是欧洲人。至于淡马锡——贾珍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想不起来,还是柳鸿飞将淡马锡指给了贾珍看,贾珍看到那个黄金水道——马六甲海峡,不禁恍然大悟,原来是新加坡,就是那个所谓的花园国家啊。贾珍耸了耸肩膀,马六甲海峡的确很有存在感,但是新加坡实在是太让人喜欢不起来。而在此时,海运还未兴起,欧亚大陆的沟通主要还是靠陆路的时候,新加坡更是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地方,唯一值得记载的就是元朝人曾经来过这块地方寻找大象的存在。
“我觉得淡马锡可以实际控制在我们的手里,这样的话,整个水道都可以被我们所控制,光是贸易往来的过路费收益就足够丰厚。”韩昌低头沉吟了片刻,有了新的主意。“只是现下太高调了,不能图眼下一时之快。”贾珍在心里暗暗合计一番,也觉得可惜,间接控制的话,比直接控制收益要少得多。“也是,图大谋这,不在于一城一池之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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