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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林知道有自己在旁,哪怕另一中年汉子武功不及枭夜,枭夜也不敢暗下杀手,只是他不明白,枭夜的武功明明比自己低不少,为何总能在自己适时出手时避开?
不过他也未想太多,他过多的心思还是放在凌小星那一边。
他看到凌小星武功虽差,可那步法却很是精妙,用来缠住枭夜问题应该不大,如此一来,哪怕枭夜轻功再厉害,也必死无疑。
他让奕人过去配合凌小星杀掉破军时,满以为这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然而,他却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当奕人的铁钎点中破军的剑身而令剑势剑势偏移时,松林便知道,破军死定了。
可是原本在奕人身旁的凌小星却不知为何忽然移到他身后,点中了他后背的穴道,一柄剑尖几乎同时从奕人的后背后透出,没有血迹,只有闪耀的白光。
此刻,松林道人才知道,原来自己根本未控制住凌小星,但他无暇去想这一环节,见到奕人已死,忽是暴喝一声。
束发的道箍一下炸开,满头灰白的头发也便散了开来,凄冽冷风之中,如拂尘一般乱舞。瞪圆的双目,好似要暴出眼眶,紧握的拂尘,在不由自主的内力之下,粘在一起,变成了一根雪白的刺。
他看着破军,将手一扬,那柄拂尘已被他全力掷出。
内力裹着拂尘,如一杆枪。
银白色的枪尖,刺破冽风,带出一阵刺耳的尖啸之声。
拂尘去势太疾,枪尖承受不了这种速度,慢慢分叉,慢慢变成焦银色,就像被火烤了一般。
距离很短,破军知道这一下难以避开,以自己的内力也应该接不下这一招。可现在除了硬接之外,根本无更好的办法。
“杀鸡!”这是凌小星的声音。
“杀鸡剖牛”,是凌小星给欺天三式另外的注解。
就算凌小星不提醒,破军也会使用欺天三式,不然,那杆渐焦的银枪便会将他刺穿。不过他也知道,就算自己使出了“剖月”,也一定挡不住这一枪,最少也会被对方震得重伤。
“想不到又是如此。”使出剖月时,他内心不由苦笑。
自从与凌小星一起,每遇大战,他都会重伤,无一次例外,好像冥冥之中早已天定。
这时,他见到凌小星忽然一脚抬起,向那拂尘蹬了过去。
“不要……”破军见状大急。
他实在想不到,这个时候蠢草又犯起蠢来,竟想以自己的的腿去蹬那裹满内力的拂尘。且不说被拂尘打中,即便是被扫一下,他的腿也是完了。
但随即他便看了出来,蠢草并非是蹬那拂尘,他只是做了那样一个动作而已。
凌小星俯面向下,双手撑地,屁股蹶得老高,以双手为支重点,腰腹用力,双腿向后蹬了出去。
只是他这一蹬,好像有一股反作用力将他向相反的方向推了出去,这股推力好似极大,所以他向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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