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顺其自然,我们七重楼不想蒙骗于你,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的潜意识不也告诉了你答案了吗”
“孔清非要从楼君,或者说,非要从梁大哥的口中,得到回复呢?”
“今天……”影雾沙小嘴轻喃,“乃是国域国都,联姻且联盟之日……”
……!
南北之巅。
霓红紫霞,良幕无皱。
在国都的那方,四位镇国君陌铠威灵,锋芒之处的胸口,是一朵源力凝聚的极创花。
而在四座旁,乃国会执掌人,源义经。比起周围人的喜悦,源义经的脸色略有失颜,或许在场为数不多的明白人,他源义经算其中一个。
连纵士院的人都在,或许这样的阵容,给这场政.权婚席,定足了威慑气息。
本就不是因为情投意合,何来两家欢颜。
孔清的崛起,体武双修的铸就,或许在大势之下,这算不了什么,更代表不了什么。
可在天命之下,这涉及到的乃是“运”。
最重要的是,这份“运”,是在七国的七重楼之中,
仅仅是孔清,在源界可掀不起什么浪花,让人不着肯定的是,孔清这个意料之外的崛起,推快了这个时代的末曲乐章,加速了时代更换的步伐。
同样因为孔清的崛起,让国域的国老逐木仁,勘破了天命,因此,不久之前在国域内部传开的那道天源令,剑指七重楼!
逐木仁担忧不是迟则生变,担忧的更不是卒马睹王,而是这个时代国域的气运,虚实无向。
在国域这方,同样是两位国君坐镇首位。
除了秘局未能到场,几乎每个堂口部门都有显著性的代表,明明是该为皇子祝贺,该为两国结盟而喜悦的日子,他们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更别说是广场上那些宗门势力人物,今天这里可集聚着两国最高层,这样的场面或许近几百年也就这一次吧。
压抑的同时,也让人预感到,天,是变色了。
没有七聘八礼,没有竹香谭案,更没有高堂明玉。
会场中央,大婚之日,源媛香却未凤冠霞帔,却未金镯锍珠,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红裙,一张再普通不过的红盖头。
大喜之日,逐竹荐却未鎏金白玉,却未镶襟冠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徘红衫袖,一条再普通不过的腰銙。
谁能知道,外界所传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实则互如陌尺。
……数日前,国都。
“谁给他源义经的胆子,本公主的人生大事,凭什么他一句话就做主了,爸爸都没资格左右的事,他源义经可有经过本公主的同意?”
勃然大怒的源媛香,众堂不敢抬头。
殿堂口大门被人推开,是源义经。
众堂见到源义经的到来,这才如临大赦,来不及去看葵座上源媛香的表情,纷纷逃离大殿。
殿中剩下的两人,源媛香还没开始发火将责,源义经愧疚的老脸上,只是略带恭敬的道,“公主殿下,有人要见你……”
“现在除了你国会的人还有谁急着要见本公主呢!”源媛香不禁耻笑。
源义经面色不变,只是转身走了出去,“当今这天下,还能有谁是值得即使是公主殿下,也要尊敬且遵从的人呢?”
……大婚前夜,国都。
吉祥殿。
“公主殿下,恕小靖无知,国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公主殿下登基之前来,分明是有备而来,恐怕联姻是假,驱使架空北国皇室乃真!”
见源媛香不语,小靖长跪不起,脸上又浮现出一丝不甘,“公主殿下莫怪小靖多嘴,公主殿下早已心有所属,此次答应国域,这……”
片刻后,源媛香不着痕迹的抹去眸间晶莹,轻笑道,“小靖你跟了本公主这么久,难道国都中的事儿,你还不够清楚吗”
“公主殿下……”小靖欲要解释。
源媛香素手打住,轻吟道,“你可知道本公主不答应,那么后果会是什么呢”
“凭什么?”小靖愤然,“纵士院,镇国君都没说什么呢,一个源义经叫嚣什么?”
源媛香俏脸上,此刻也只剩下忧伤,“一个源义经自然改变不了什么,可因为爸爸的软弱,咱们国都中,并不只有一个源义经,况且,即便不然,此事,我也必须要答应他们……”
此刻的小靖,半知半解,她绞尽脑汁的想,一天之内能让源媛香改变对联姻态度的事件,也只有那位神秘的白袍老者的登门拜访了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