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画祠一惊,顿了片刻后才问道:“不知陛下找我有何事,还请公公指点一二。”
和喜听罢宋画祠的话,顺势就掏了两块金锭子递过去了,那太监笑着收下,漫不经心道:“这……杂家只知道四皇子也一同被叫去了,这会儿倒还没出来。”
说罢,也就转身走了。
宋画祠与和喜对视一眼,她强自镇定下来,对和喜道:“有劳公公了。”是谢方才的钱财,随后便跟着那太监走了。
路上遇见了宫人,见着宋画祠前面那个公公,皆是俯首做礼无一例外,宋画祠这回知道这人身份必定不凡。她在想皇帝这回传召自己所为何事。
上次皇后将她叫所谓治病,不过是清河借着由头给她教训,到底无伤大雅,但是现在来看,皇帝真不是能跟人闹着玩的,但是宋画祠却是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会让皇帝注意到自己。
她能想到唯一的可能……
宋画祠抬头看了一眼那公公不紧不慢的背影,心情忐忑。可能就是自己的身份败露了,前方等她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步子不能停,就是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不能停,她走到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宋画祠心情微涩,五味杂陈不过如是。
公公将人领到御书房,在门口向她微微颔首,宋画祠会意,站在原地等着了。
然而公公还未进去,只踏了一只脚迈过门槛,就又转过身,尖声问道:“宋大夫这斗笠是……”
宋画祠垂首,道:“前些日子不幸染病,怕染给公公。”
公公微微皱眉,默了片刻道:“别染了陛下就好。”
宋画祠点头,公公接着往里走了。
御书房内沈砚修与皇帝僵持已久,冷汗落了满身,听到公公说人带到了,不禁闭了闭眼,心道,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样想着,就听到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沈砚修还跪在地上,片刻后身侧又跪了一个人,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
“草民宋昭,见过陛下。”
皇帝淡淡道:“既是砚修招你入宫,便是有了身份,称臣即可。”
“是。”
“你这斗笠……是何意味?”
沈砚修感到莫名,转头看过去,才注意到宋画祠戴了个素色斗笠,整张脸埋在纱布之下,根本看不分明。他下意识松了口气,瞬间反应过来宋画祠为何这样做。
她也是聪明,知道自己的扮相必然会被人认出来,更何况是皇帝这样阅人无数的眼,更是逃不过。于是她索性不露脸了,就这样掩藏着,随便找个非戴不可的理由,皇帝也不可能直接将其摘下来。
果然,只听宋画祠道:“臣前些日子不幸染病,怕污了陛下眼,更怕将此病染给陛下,不得不如此,还望陛下恕罪。”
沈砚修见皇帝微微皱了下眉,却也只是皱了下眉,并未多说,此事就这样揭过了。沈砚修松一口气。
皇帝这回将宋画祠找来只是询问那日出宫事宜,但是一旦见到宋画祠,皇帝必然能看得出来宋画祠的真实性别,两件事情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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