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见不得人的!我当初在王府住下的时候,还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只是今非昔比啊,还望郡主不要叫老奴为难,这便请您进去。”
“我若不进,你奈我何?”
“郡主,老奴提醒过您了,王府的规矩便是如此,若是郡主不愿,只能使用顽力了。来人!”
几个壮实家丁从管家身后窜出来,手里各拿了兵器,看着就是你若不从我便动武的样子。
宋乔淑来时只带了几个婢女,硬拼肯定是拼不过的,她横行霸道到现在,也无非是仗着自己的身份罢了,可是这是在王府,最大的是王爷,她想做什么还真就不能太自由。
“你们敢!”宋乔淑拧眉大声道。
“老奴也不敢,只是这是王爷的命令,老奴不敢不从,还望郡主不要叫老奴为难,上了您,老奴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宋乔淑冷笑三声,转身进院。
连院门都出不去,只能另寻方法了。
孟昭衍随即就将人忘在脑后了,昨天那份折子,也是要呈交给皇帝准他送亲的。皇帝并未细问,是看孟昭衍为了宋画祠的事情心力交瘁了好一阵,心中有愧,便大笔一挥准奏了。
事情敲定孟昭衍心情难得舒畅了一阵,对宋画祠的思念叫他强行镇压下去,可是一想到接下来就有可能见到人了,这阵带着酸痛的心痒就紧锣密鼓的传来。
宋乔淑几日未见到孟昭衍,大门都没法出一步,自然不知道皇帝已经准他出行的事情,还想着要怎么办让孟昭衍回心转意把她留下来。
夜里,几天观察下来,她算好门口守卫轮班的时间,趁着空挡翻墙而出,磕绊了几次,搞得灰头土脸的,身上也挂了伤,但好在是出来了。
王府的地形她不可能不熟,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孟昭衍卧房,发现灯全灭着,门口也没有守夜的下人,看来孟昭衍还没就寝。
再去了书房,灯了灭着。
这便奇怪了,这么晚了能去哪里,虽然王府院落多,但是孟昭衍能去的也就几个地方。
路遇几个婢女,宋乔淑躲在暗处,不经意听到几人对话。
“这么晚你去哪里?”
“去药房轮班。”
“药房,王妃不是……”
“是啊,王妃不在那里,王爷却总是在药房呆着,只怕是睹物思人吧,这几日夜夜如此。”
“唉,王爷也真是深情……”
宋乔淑再听不下去了,确定了孟昭衍的位置就往那边赶。可是心里的嫉恨却一点儿也没少。
宋画祠已经死了!
死了!
你却还在时时念着她,你想这样一辈子吗?为什么,我就在你面前,你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宋乔淑面露阴狠,是她自己都我未曾发觉的样子。
直到走到药房,门口果然有守夜的人,正巧刚才那说话的婢女也来了,几人换班,宋乔淑顺利地摸了进去。
看到门口挥洒的一地暖黄的灯光,以及窗户上映下的黑色影子,宋乔淑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
看来孟昭衍不想人打扰,都把下人赶到院门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