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以为是因为醉酒和吓得,可是今早一看还得恹恹的样子,想也想不清楚是为什么,这便想请宋大夫多给出出办法。若是必要,宋大夫还能多劝劝殿下。”
“老奴身份摆在这,话不能多说,殿下当宋大夫是挚友,说的话殿下多少能听进去一些。”
和喜自然是担心沈砚修心里的郁结才将此事告诉宋画祠的,但是他肯定不是不知道,左右这件事几句话就能道清,想要知道沈砚修为何这般也很容易,只是他不好言明,只给了宋画祠足够的信息让她自己揣摩。
好在宋画祠也不蠢,和喜说完便明白了他的用意。沈砚修曾经那般照顾自己,她就是说几句话又有何妨,只是希望沈砚修能听进去自己说的话。
她点头应下,道:“公公抬举,殿下有事,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此事我若能帮,必然帮了,只是不知道有几分效用,公公莫要抱太大期望。”
和喜笑道:“能得宋大夫这句话老奴就已经欣慰了。”
宋画祠还不知道自己在沈砚修心中的分量,和喜却是明白的,只要她肯开口,也不怕沈砚修不听。
再客气几句,宋画祠便告辞了,要劝,还得等沈砚修彻底酒醒。
午膳在清竹阁解决,稍稍小憩一会儿,宋画祠便来到正殿门口,和喜正等着她。
“殿下午膳前便醒了,看着没了醉意,只是精神头尚且还差着,吃过午膳,正在书房里抄国法。”
宋画祠问道:“我现在过去不打扰吗?”
“不打扰,老奴提前给殿下说过宋大夫会来,殿下是同意的。”
宋画祠点头,被和喜带着往里走。
沈砚修一笔一划抄国法,心里还是想着和喜告诉他,宋画祠会来的事情。
想想也能知道她为什么会来,和喜自作主张,他并不是要怪罪,但是现在还没准备好怎么面对她,或者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因为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不太光彩。
不过他在意的宋画祠却是不在意,和喜与她说时,就刻意避开了清河的目的,直截了当按清河在皇上面前说的缘由重复,正正当当引不来绮想,不得不说沈砚修多虑了。
和喜将宋画祠领到就退下了,宋画祠叩响门,门内沈砚修笔下一顿,闭了闭眼,道:“进。”
宋画祠推门而入,看到桌案后的沈砚修,他手上的毛笔顿在半空,人正看着自己。
“见过殿下。”
沈砚修明知故问,“宋大夫来做什么……我的头疼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我知道,此次前来,不是为了给殿下看病。”
“那是?”
“和喜已经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了,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沈砚修心道果然,咳了一声,道:“为何?”
“殿下知道我们大夫看病,常讲望闻问切。”
“如何?”
“我观殿下眉间存有郁气,故猜殿下心中必有郁结。”
宋画祠说着,狡黠一笑,沈砚修也撑不住笑了,摇摇头,无奈道:“何故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