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得住人奈何不了天......"我暗自默念了一次,是这样吗?原来我们都只是命运和天道下的一个玩物。
"暄怜,别多想。"吴邪捏住我的肩膀,我回以一个微笑,在他眼中的倒影里看来却是如此凄凉最后就剩冰冷。
看到这一幕,洪清掌门顿了顿,苦笑着继续说下去,"虽说是劫难,但每一劫都会有相关的渡劫者,你们都尚知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接下来的再说恐怕也是多余的。"
"意思就是要解开封印的我吧!"我蓦地抬起头,对上的是起灵哥那双淡漠的眼眸,他恐怕是已经知道了,才会在那天选择不跟我们出来,想代替我去当这个渡劫者,没想到失败了反而被洪清掌门出手相救,才活了下来。
"不行,怜妹子这一去十之八九会栽在那儿,我不同意。"胖子气呼呼的站起来,又一屁股坐回去。
我笑了笑,也是,好不容易才从里头出来,也只有脑袋出了问题的才会自愿回去。
吴邪看着我,眼神很是认真,"妳当真要去?"
"吴邪,我必须去。"蓦地笑了,"现在可没什么理由让我不去。"
"哎哟,老道话可还没说完,你们这几个娃娃急啥呢?"
"那是,您说。"
又再度安静下来,"再次封印浑沌的方法只有一个,这世界上也只有一个人能完成。"说到这洪清掌门看了我一眼,我垂下眼眸,心里很清楚他说的那个人就是我。
"那方法的名字叫做噬血封印,你们破的是在浑沌前方的阵眼,其实鲜少有人知它后方还藏着一个阵眼,以妳的血为引,在第一层的时候妳就发现图案和开启的路特别不一样就对了。"话说至此我没有回答,就算是默认了。
"怜妹子……"胖子不解的皱着眉头望向我。
"我不是有心要瞒你们的,那时候用我的血展开的图腾和路口确实很不一样,你们一定明白有时候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不得不说又或者我能说出口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们的。"
有时候好奇心真的会害死一个人,我们都已经过了对事事好奇而汲汲追求的年龄,在这方面他们比我还要清楚,对于现实碰到的事说是看淡了,不如说彻底的放下。
"我知道了,掌门还是先说封印的方法吧!"吴邪与我同样的低头不语,而起灵哥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他像是个旁观者,静静在一旁看着我们演出这一场再现实不过的戏码,只不过我是知道的,他是被缠绕的太深而无法开口。
"刚刚说到已妳的血为引,要让后方的图案全染上妳的血,显现出地上的符咒这事就算是成了,咒语在这。"洪清掌门递过来一张纸,我顺势接下。
"等等,那要用多少血才行?"吴邪煞白着脸,似乎想起了那天纹在我身上的凤凰和痛楚。
"这可不能问老道,姑娘心中应该有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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