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俱上前迎了,各自抵住一人。苏文也不说话,只管将刀使得顺溜,转眼之间,又砍翻四五人,这二十许人,转眼便去了一半,更有心慌意乱的,被那吴大牛与张小年各自劈倒一人,剩下的更是丧了胆魄,慌了神魂,也顾不得董和一旁恫吓,扯了一声呼,一时间便走得干干净净。
那董和心慌,带要走时,却被吴大牛劈手一把,抓住背心,掼在地上,只跌的三魂七魄飘荡,浑身胫骨俱软,只管口中呻吟。
吴大牛上前一步,一脚将他踹翻,踏住了胸脯,喝道:“俺等只待你如兄弟,却不知你这般欺心,竟然不顾情意,想要害俺兄弟性命,若不是苏兄弟来的及时,俺等岂不是已吃你这贼死鸟害了?”
董和被一脚踏住胸脯,气喘不得,只得讨饶道:“不是我要欺心,乃是形势所迫,若是我不如此这般,却是要丢掉性命,为人卖命,只得如此下场而已!”
张小年冷笑道:“若是这般,便可出卖兄弟,换取富贵?”
董和苦笑道:“哪的甚么富贵,能得一命足矣!”
苏文冷笑道:“且不管你如何欺心,你只道此事何人指使,是何目的?”
董和却道:“这个却是不能讲,若要说时,便是我灭门之日,今虽就死,却只得我一人耳,不累及家人,祸事便止!”
吴大牛恼怒起来,只顾一拳打在董和耳边,却是做了个嗡嗡作响的道场。那董和吃了大牛一拳,耳鼻出血,当不过,讨饶道:“吴兄弟手脚轻些则个!”
吴大牛怒道:“先前害俺性命之时,却不认的俺等兄弟,只做那仇人来待?你若说时,便可饶你,若是不说,再吃俺一拳!”
董和摇头道:“这却说不得,你便是打死了我,也是不能说的!”
吴大牛要再打时,苏文却道:“大牛兄弟,且饶过他便是!”
吴大牛急道:“他这般欺心害命,全然不顾兄弟情分,为何还要饶他?只一刀结果了性命便是,却不叫他再害人去!”
苏文道:“你只听我便是,他的结果自然已有出去,我等不必烦心,这般卖友求荣之人,想来结果必然凄惨,我等也不用管他。他要谋命,我等却不是这等人物,这便放了罢!”
吴大牛闷声道:“人是兄弟你禽的,便听你的便是!”说着一脚挪开,那董和得了性命,竟丢下那十来具尸身,屁滚尿流,飞也似的跑了。
苏文见那董和去的远了,便对大牛笑道:“兄弟也不必闷气,只是那董和为人卖命,这番他事有不成,那幕后之人定然怕泄露风声,董和此去,必然也是地上这些人的下场便是。只是我等兄弟,还要计议一番,如何来处置。今日看来,这杭州城内却是待不的了!”
吴大牛与张小年俱点头。那大牛道:“俺还有事不明,只是望苏兄弟指明则个!”
苏文笑道:“知无不言!”
“想来苏兄弟与我等相交已经数年,只是一直不知你却何处练了一身好拳脚,使得一手好刀法?端的厉害!”吴大牛道,“想这二十许人,转眼之间便被你砍翻一半!”
苏文道:“平素兄弟们不曾问的,我也不曾说,只是这杭州城内,我等只是衙门差役,也没个地方使得,且也只是一些拳脚刀枪功夫,故不曾卖弄!你等不知,不是我之过也!“说罢哈哈一笑。
那张小年却道:“今日之事,苏兄弟是如何得知?莫不是早已知道这董和欺心?”
苏文点头道:“那董和行事,虽然谨慎,但疑点颇多,先说那万花楼中,那身死之人,便与那董和熟识,虽道是来投他的亲戚,我等却是不知究竟如何。再说那楼中姐儿,本来只是惊吓,也不至于殒命,为何这董和与她独处之时,便已命丧?虽有惊恐而死之名,但我细看那姐儿脖子上,却是有细小伤痕,便似那银针穿体一般,一针毙命!”
张小年点头,沉吟道:“那日,我还与苏哥哥玩笑则个!”
苏文笑道:“那时我看时,那脖子虽有些於痕,却并无致命之伤,待那董和道姐儿身死,那脖子上便出现了那致命的针孔,甚是让人疑惑!”
那张小年道:“不过这些并不足以断定便是那董和所为?”
苏文点头笑道:“确实如此,仅此便疑我兄弟,也不是我所为,我心中虽然疑惑,却待到一事,才疑到他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