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惨呼,显然那头已然下手,须臾,将那船上一干人等,杀得干干净净,又一把火烧了那船。
芙蓉又叹了一声。只得吩咐起航京城。又起身前去舱内,叫人开一箱子验看。一汉捉刀将就近身边一口箱子锁头砍了,将那箱子打开时,不由惊叫了一声。芙蓉听的声音有异,放眼看出,满箱俱是石头,不禁气怒交集,又叫开了其余箱子,但见得那数十口箱中,俱是顽石。
芙蓉怒急攻心,气血上涌,便觉得那喉头一甜,“噗”的喷出一口鲜血来,大叫了一声:“赵頫小匹夫,安敢如此欺我。”便两眼发黑,软软倒去。那绿衣小婢慌忙抱住,号呼不已。早有船中火头,冲来一碗清心润肺茶,一碗灌将下去,那芙蓉方才好些,也不管船上众人,只在那绿衣小婢搀扶下,自回寝室。
绿衣小婢似要与芙蓉出气般,气愤愤的道:“千算万算,还是被那赵頫小儿摆弄了一回。姑娘忒地冤枉。先莫要害心病,倒是要寻着赵頫报仇就是。”
芙蓉幽幽叹气道:“果然便是报应,虽说是那赵頫狡诈,却也是这杀人的报应。这两船数百条生灵,却因我而亡,这般结果,却也是我要生受的。”
绿衣小婢急道:“姑娘不为自己为念,却要顾及姑娘父母才是,若是不能圆满,姑娘哪有再尽孝心的时候?”
芙蓉听的此言,浑身震颤,双目闭合,良久方才道:“也罢,如今便与这赵頫成不死不休之局了。且在他将那财货送把东京之前,劫取到手才是。”一面勉强振奋精神,使船就近靠岸,又使人快马加鞭,直至沿途各州府,写了个许多名帖叫人送去,只要查访往来客商,可有成群结队,驾车拖箱的。细细盘查。誓要查访出那赵頫下落。
且不说一条妙计倒叫两家主事的气得口喷鲜血。但说苏文那日计较一定,便叫张小年自引人手,假作按图索骥,寻得宝贝,却先教人将那数十箱石头埋进池塘里,好引得那赵頫并芙蓉蜂拥而至,却不曾想这两个也做了个螳螂黄雀的事。只待那赵頫抢夺,便丢了财货就逃,只引得两家厮杀。
那芙蓉也是好算计,只待赵頫取得财货,又算计他定要走海路上去,便早早设下水上伏兵,专等那赵頫经过,那赵頫果然打海上过,便一番火并,各自折了人手。却俱是空手而归,那芙蓉只道财货已被赵頫调虎离山,誓要追寻。那赵頫却只道财货已然掘走,两头各自怨恨。
那苏文自引了吴大牛并张诚,领三五百喽啰,在那真地儿,掘出了财货,分作数十担,一并而挑上了双虎山寨中。不多时那张小年亦带着那百十人回来。
张小年一进那厅事,就大笑起来道:“哥哥端地好妙计,一块干骨头,却引得两条恶狗争食,却使他们你死我活,真是痛快。”一面说,众人一面坐了。苏文上首坐下,其余三人下首坐了,又有那焦猛末位陪席。
那张小年又叫吩咐上酒上肉,大摆筵席,又赏了诸位出力的汉子,将那山中所有喽啰一并都赏了酒吃,一时间显得喜气洋洋。
那吴大牛眼见得厅中堆满箱子,眼热不过,取过一把朴刀,到那箱子前,一刀下去,开了锁,打开看时,之见珠宝趁光耀眼,满箱俱是,引得众人惊叹。
张小年大笑道:“如今取了这许多的金银,但叫大哥吩咐,如何取用?”
苏文便笑道:“众位兄弟皆出力了,且听众位兄弟意见。”
吴大牛便跳出来叫道:“都听哥哥的,若是谁不听时,吃我一刀,砍作两截便罢。”张诚变笑道:“却是个不讲理的哥哥。”
苏文便道:“也好,如今众位弟兄也就听我分派就是,先取一些赏了众位出力的弟兄,然后便将这金银收起入库。设个账房,支取收拢,举要有个清楚账目,却不似先前那般做的撒泼之事。三弟自吩咐去那杭州城中买些器具工匠,日夜打造铠甲兵器。如今我等取了这等财货,早晚必防人知晓,如今便早做些准备,只怕有人不忿要来抢夺。”
吴大牛便跳起来道:“我看哪个敢来?若是来时,便吃我一刀,看哪个不怕死的厮鸟来。”
张小年点头道:“却有理。我等早做准备也是好的。”又道:“如今我等不谈这些事,只顾吃酒就是,其余过后再来理会。”
吴大牛早已干了一碗酒,撮了一大块肉,大笑道:“这般鸟事,日后哥哥自做主就是。我只管吃酒。”(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