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的人说是神仙液,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久别重逢的尚武、尚志、尚稷会说,酒是幸福!满碗的酒喝到嘴里,就是在填充着幸福!
“大哥,你真幸福!天上掉下个金娃娃,全天下这么大的地方,落在海阳城,海阳城这么多人,就砸你手里了。”尚稷端着酒碗一脸羡慕。
尚武仔细想了想说道:“巧了。”
“成婚那么久,到了凤乡这里也住了十几年才有了这金娃娃。真有金凤凰孕育了成千上万年生出来的金蛋蛋?”尚志神神叨叨的像问那哥俩,又像问他自己。
尚武又仔细想了想说:“不像!老爹说是天道所属!”
“又来打击人,我俩尽量不说核心问题,你又说天道所属!”尚稷一脸悲愤的说道:“你就是故意的!”
尚武说道:“老爹说是不要外传,家里人知道不打紧!既然你们不愿我说,那我该说什么好呢?”
尚志直着脖子喊道:“你个当大哥的,就该问二弟三弟你们军营那里苦不苦,我们就会说,苦啊,比这酒苦啊!还能体现一下当大哥的关心弟弟们。”
一脸歉意的尚武问:“二弟三第你们军营苦吗?”
“苦!哪有酒甜。”“来,喝酒!”老二老三错落的回答,举起酒碗仰头就饮。
老大不合时宜的说:“我的军营不苦,比蜜都甜。”
噗!噗!被酒呛到的老二老三,把老大喷的是满脸开花......
幸福满满地,满到喷了出来!
尚志和尚稷因为家里要出现一个武道天才而高兴,因为有对比而失落、沮丧。尚武却因为不能和外人分享而憋出内伤。
喜上加喜,总是不期而遇。
小年这一天早上,祚晨的姑姑、姑父一行人人疲马惫地进了王府。三个多年未见的亲弟弟,从府外一直迎到后院。向二老叩了头请过安。姑姑一脸泪花的拉着老太太的手在家眷相拥下步入内堂。说不尽的相思之苦,说不尽的风土人情、家常里短。
说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五位夫人加上于是小姑娘更是一台大戏。
毫不意外地,祚晨又被女眷围着挑逗着。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被大脸盘整的够惨,不顾于是小姐姐的好奇,不顾女眷的热情就沉沉睡着了。
像打了鸡血似的祚辉、祚荣可是好东好西的大赚了一把,叫唤着嚷嚷着满屋疯一样闹着!就希望日子就这般过着,不写字不练功,大人们也不拘谨着。
堂堂一州观察使,见过岳父岳母自然不敢自持身份,恭敬、谦逊着应着。
庆亲王爷的贴身侍卫,经常见到两代皇帝面,经历过太多不寻常的事,见识自有不凡。
以姑父于献民的秉性,哪里会有半分自傲、轻视!就像老爷子说得那样很会做人。
......
依旧是摆上酒席,无论豪饮、慢酌都以那辛辣的液体传递着温暖,家里应有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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