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只看别人做,是永远不会的。
好比…
一晌贪欢这个词是怎么被发明创造出来的?沈冬百思不得其解,以他被紫霄神雷都劈过的强悍耐力,冒出来的冷汗都像洗了一遍澡,正常人是怎么忍得住的?
沈冬从最先想踹,改成努力后缩的挣扎,口齿不清的反复强调,一定是杜衡做的方式不对!不然为什么会这样痛——混账,明明就该是他在上面。
都这样了,沈冬还不肯安分,像溺水似的挣个不停,先是想把自己撑起来,结果却一头栽在杜衡身上。暧昧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因情/欲染上淡淡绯红的胸膛微微起伏,之前被沈冬没轻没重“占便宜”揉捏出来的道道瘀痕,鲜红着肿起。
再醉酒看不清,这种近在咫尺的距离,沈冬想无视都难。
脑子里就像有一根弦嗡的一声崩了,随之而生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异情绪。
沈冬根本没来得及心猿意马,腿上就力气了,膝盖发软脚踝一歪,某处撕扯般的痛陡然增加,使原先酒意上涌通红一片的脸都瞬间没了血色,差点闭过气去。
骤然天旋地转,沈冬觉得自己好像被迫从床上滚下来。
他急惶间手一抓,似乎捞到一块像毯子似的东西,手指骤然缩紧,整个背也跟着深深陷在了厚软的毯子里。
杜衡的气息随之覆压过来。
跟神识交融的时候很像,都是骤然不觉间就陷入一个严密不透风的包围圈,那股气息乍觉柔和,却又强横浩瀚,无法抗拒也挣脱不出。只能等着气息慢慢重叠,似夜雨润无声,毫无间隙。
僵硬的躯体逐渐放松,只是疼痛好像转成了燃烧的火,沿着那尴尬的地方一路蔓延的烧上来,耳根眼角,都被生生逼出暗沉的赤红色。
急促的喘息声发自喉间,很快又转为破碎的声调。
杜衡大约感觉到了他的不满,缓缓松开压住他双肩的手,改揽为虚扶,稍微托起一些,身下的那人明显随之放松,另外一只手停留在小腹丹田的位置,以指腹轻轻摩挲,平整的指甲就在那暧昧的轻抚后划过炽热的皮肤,引得沈冬忍不咨得意也没有持续多久,舌尖无意舔舐到嘴唇时,沈冬骤然变色,
嘴唇肿了!!
混账,这要怎么见人?赶紧拿冷毛巾去敷,把肿消掉!
沈冬这次挣动的动作稍大,杜衡醒了。
他也是定定看沈冬许久,目光才逐渐清明起来。
“起来!”沈冬恼怒的嚷嚷,声音枯哑得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艰涩的说,“快帮我把右手从地板里拔/出来!”
杜衡显然也看到了沈冬的窘状,先伸手过去托出沈冬手腕,另一只手再按住手指往外使力,动作很轻,沈冬忍着酸胀的手被碰触的难受劲,也就过去了。
手指全部麻了,他想甩动恢复一下,都是奢望。
“怎么了?”杜衡的声音也有些微妙的不对,语气虽然还是淡淡的,好像古井不波,但平白多了一股懒懒的味道,更低沉柔和。
他发现沈冬僵得不正常,有些诧异,毕竟贰负当初,可没有胡天胡地后就躺在那里没法动的。
“没怎么!”沈冬趴着不动。
修真界的常识真可怕!
然后就听到杜衡穿衣服的窸窣声响,还有走动的声音,没一会,就有一双手揽住肩背,好像要将沈冬挪到床上去。
“放着别动!”沈冬额头都暴青筋了,想想这话听起来有点不妥,赶紧改口,“别碰我,就让我这样趴着!”
话刚说完,就感到背上痒痒的,耳边也一样,沈冬不用扭头看都知道是杜衡俯头时垂下来的长发。
然后腰后一暖,沈冬好悬没气晕,因为躯体又随着那只手微颤起来。
“你不舒服。”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事实上杜衡醒来的时候,就怀疑沈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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