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ludwing van robinson henry caius athenodora saluos。
按照卡勒帝国的贵族仪式,除了最后一个名字属于我,前面都属于家族荣誉。只有为帝国作出重大贡献的人,名字才会继承下来成为子孙的姓,成为衡量尊贵与否的证据。
我的父亲离此只有一步之遥。
但我仍旧是帝国军校新一批学生里拥有最长姓名的人。
这是荣耀,也是负担。
会有人仰望我,也会有人不知疲倦地挑衅我,我必须有最好的名次,也必须有最强大的能力。
好在我从未输过。
变故发生在十九岁执行任务时,那个卑劣的虫族的血撒了我满头满脸,我还没来得及摸一把,就往后岔了一步,掉进了不知何时出现的虫洞。
蓝星是个很奇特的星球。
它的空气是充斥着很多很多足以破坏其虚弱的寄生者的成分,但那群我一拳就可以打倒的人居然还真坚强地活着,还能吐槽自己“拍扁了就是一张元素周期表”。
其实我很想把他们拍扁试试。
但我怕自己没掌握好力道,一下就把实验品拍成渣渣。
还有就是他们的学习习惯。
什么笔画,字母,数字,一共就是那么几个,居然还能组成那么多的东西,需要一直从七岁学到二十几岁。
呵,简陋又繁复的文明。
我们卡勒星球光字符就有六万七千六百八十八个,而且只要在新生儿诞生时输入到他的记忆库里就行,省下几乎蓝星人五年的学习时间。
哦,居然还有每天写作业。
我们一般只要每天对抗一百只拉斯肯尼熊。
作为一个有着最尊贵的家族尊严的卡勒人,我自然是不对让这些无法被理解的语言从我的嘴里产生出来的,那些奇妙着扭曲的文字自然也不会被我尊贵的手书写出来。
还有那些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的人,你们眼里不是好奇就是鄙夷,麻烦转过身去停止污染我的视线。
至于每过几个星期就要变换的环境——反正哪里对我都是陌生的。
然后在第六次换了环境之后,我再一次遇到了一个满眼都是骄傲的雌性,她站在我面前,很是热情地“嗨”了一下。
噢,又是一个明明没有见过海,却天天在“嗨嗨嗨”的人。
鱼唇的蓝星人啊!
我很想将她无视,但是那个站在门口,大概应该被叫做“教导主任”的雄性,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这边。
貌似惹到了他们就会比较麻烦。
至少我的耳朵在三个小时之内时不要想清静了。
于是我很好心地离了一下那个低劣的、发育不完全的生物,用眼神清晰地表达了我的意愿。
结果很让我满意。
我只要等着一定会来的,平均时长是十二分钟零七秒三分的声波攻势就好。
声波攻势的确是有,不过这次的这个似乎更加地弱,只坚持了两分十一秒就败退了。
真是虚弱的敌人啊。
直接把他们敌方的攻击力度缩减到了十分钟。
直到下午我才知道自己大意轻敌了。
这个雌性居然可以这样的不要脸!
那条围巾上满满都是她的基因信息,已经严重地干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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