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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会劝黎孝祖尽快来降。”
知道说什么也是多余,翁长龄长叹一声道:“柴将军绝不能白白牺牲,人类必须摒弃前嫌、集思广益,面对来自共同敌人的威胁。”
翁长龄说完,转身刚要离开,忽然听到有士兵跑来报告道:“魅统领,不好了,黎闽珠和她的随从都被人杀死了!”
“什么?”魅姬和翁长龄都惊得叫出声来。
顾不上再互相嫌弃,魅姬忙收起柴少宁遗留下来的铁手、铁脚。
异样的感觉传来,柴少宁的铁手、铁脚竟然明显比同体积的钢铁重了不止一倍。
但这时候魅姬完全没有心思多想,让人妥善保管柴少宁的“遗物”,剩下的事情则交由现场的士兵们处理,她和翁长龄一起,朝黎闽珠出事的上元门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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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当时就把人犯关在这间门楼洞里,然后派人去衙门送信。”
当班的城门值守官犹自脸色苍白,指着修筑在位于上城楼石阶下方的一间房门道:“但当丁捕头带着衙役前来提人时……”
翁长龄不等城门官把话说完,已经一个箭步扑过去,推开了楼洞门。
屋中情景惨不忍睹。黎闽珠和她的八名手下,全都是被钝器击中头部,脑浆迸裂而亡。
“闽珠!”翁长龄一声痛叫,霍地转身,瞪着血红的双目盯住城门官道:“你们是怎么保障人犯安全的?”
连自己的师侄都保护不了,翁长龄不仅痛心,而且威名扫地,更没有办法向师弟交待。
“你先不要激动。”魅姬虽然对翁长龄没有好感,但黎闽珠莫名其妙死在京中,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黎孝祖必定不肯善罢甘休,甚至连一向不愿参予世事的独眼巨匠成扎士,也有可能会因为徒弟的惨死而雷霆震怒。到时候,一场灾难又将发生。
“对方瞬间杀毙九人,而且使用的是如此猛烈的招式,却半点也没有惊动屋外的看守士兵,功力之高,已达随心所欲的境地。”
魅姬怕翁长龄情绪失控下暴起伤人,快速分析道:“如果这个人是寻仇而来,他绝不是无名之辈,你们应该对符合这种招式及行为的仇家有所印象。但如果不是寻仇,咱们就更应该冷静下来,把这个共同的敌人给找出来。”
“唉!”翁长龄一声长叹。
虽然他并不常在江湖中走动,但依旧神威盖世,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只能接二连三地发出叹息,却回天无力。
看来也只有找到仇人,替师侄报却大仇,回去后才能向师弟有个解释、向黎孝祖有个交待,也让自己能稍稍减少一点内疚。
见翁长龄不再冲动,魅姬放下心来,暂时抛开因柴少宁失踪而来的种种愁绪,叫过那个姓丁的捕头问道:“现场你已经看过,以你的观点,会是什么人做的这件案子?”
抓差办案,捕快们的经验要更加丰富一点。
丁捕头看年龄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个头不高,小眼,留着两撇鼠须。听魅姬问他,眨巴眨巴绿豆眼道:“应该不是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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