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消散,
他与故人回归原地,继而寒风呼啸.
面前独眼人悲哀地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如同哭泣,是一幅可怜至极的凄惨模样,“我一家老小三十三口人……除我之外,无一幸存!那个男人……就是个喜爱折磨的疯子,口口声声说着什么拯救什么国家……其实就是个嗜血的疯子.”
隼足风则郑重的说道,“你很有实力,这点我认同,不过,永远也赢不了他.”连我也没有把握……赢他.
“后来……我才知道.”对方低声说道,“我儿子——”话音中带着责备之意.“——他死了.”
隼足风动容了,“我没有杀你儿子.况且……”况且我也不会对一个无辜的弱势者下手?算了吧,这只是个笑话.
对方悲凉望天,幽幽的一声叹息.
“是独尊.”他低下了头,一阵颤抖深入骨髓.
绩泽脸上血色褪尽,他持刀,刃上的轮廓闪耀荧动,寒意摄人,“动手吧.”
还是那把日月刀.可这气息竟阴沉的可怕,四散而出的杀气与当初相比更是判若两人.只见绩泽周遭寒流波动,随即便挥舞刀刃驾驭出一道弯刃寒气.
这招来得太快,隼足风径直被击中了,抵挡之下发现有股阴湿的寒气透骨而入.他不由的吃了一惊,这可不是单纯的体能武式.绩泽这家伙看来是为了对付独尊在法术上的修行方面下了苦工,仅仅用一年不到的时间就掌握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战备.
想来,仇恨绝对是令人费解的恐怖动力.
隼足风坚定的眯起眼睛,打起精神,本能的感觉到应付这个对手自己必须全力与赴!思索之下当即躬身遁步强攻直去,以指刺全力进攻.
然而奇妙的是,他骨刺所触之处居然发生破裂!对方的身体奇异的绽出蛛网般的裂纹!配合着他的进攻在刹那间翛然如烟,紧接着这股雾气随意肆动,片刻便被弥漫的风雪装饰得轻薄!隼足风疑惑之中不忘左右顾看,却见不得绩泽的身影,猜想对方化雾而散,已无踪迹.
——糟糕了!相当棘手,是类似姚段那般鬼祟的隐秘技巧.
所幸隼足风曾在多次在脑中预想与姚段对战的状况,更在此刻迅速嫁接脑中所想,不禁想问自己,这种配合这种技巧大多会选择的进攻位置是?
——后面!!!!
转头一看,果然!绩泽悬凝于空,以最闲逸的动作在背后举刀砍来,其周遭幽幽光泽,压迫感十足.
隼足风以双臂做盾,硬憾抵挡之下,竟触觉有股寒流侵身而入僵化四肢,这股寒冷暂时还未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但久战之下这股如剧毒般的寒息恐怕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巨大弱点了.
反撼之下,
实体仍在,
抓紧机会,顺势连进,没有间隔的疯狂连攻,然而几招下来忽而停歇了.只因隼足风自觉有愧,亦也不想杀他,
对方倒地,
只余下死一般的静寂.
绩泽以手掌强力止住呕血.“咳!咳!咳!”此刻,他面上带着种黯淡的死灰色,“你赢了.”
言毕,一声狂吼,暴焊四起.
这让隼足风感到诡异,
因为比想象中的轻松许多.
他本能的感觉到,那个男人是故意那么做的.
是计略?报恩?还是施恩?亦或者只是单纯的放水?甚至可能是隐藏绝技对付独尊?
而后,他杀过密密层层的敌阵,听到了野人们的怒喝,野人们的恐喊,看到了满世界的红,利器的光影和身上的淋漓鲜血.
他只身置身于血的旋窝,有感自己如若如同天神降世,沸血畅然,杀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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