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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瑾扣动扳机,子弹直接朝着乔安蕾心口而来,她没有闪躲,胸口顿时闷的喘不上气,刺痛感的轻哼一声,“噗通”栽倒在地面,鲜血映红了她的衣服。
乔安蕾一时间呼吸微弱,下意识闭气的不再呼吸,双眸闭阖,耳边传来人们离开的脚步声。
第一次品尝到杀人后的感觉,李少瑾并没敢多看乔安蕾一眼,心里所有的不甘化作死寂,没有尝到自己想要的快感。
走出去游艇,望着明媚刺眼的阳光,十九岁的他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不能回头的世界,脑子里不停闪现着乔安蕾和他相处时的美好回忆,与喜欢的女人默契的相视而笑,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了。
武装份子开始游艇安置着定时炸弹,旁边的头目拿着从游艇拆卸下的监控装置跟李少瑾说,“等这位小姐的保镖和其他人找来的时候,只会看到一片火海,周围已经埋伏好人,没有人能活着离开这片海域。”
头目把李少瑾手里的枪拿来,“待会儿总是要意思一下。放心吧,你是不会死掉得。”
受罪总是有回报,李少瑾咬牙无所谓的摆手,“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们了。”
诺夏在联系不到任何游艇人员得时,意识到乔安蕾可能出事了,带着剩余所有的安保和当地警察前往游艇最后的显示地点。
但在走到一半的时候,警察拒绝再前行这片海域,这是恐怖武装人员和海盗的聚集地。
游艇偏离了原先预定的路线,诺夏望着近在眼前的游艇,最后还是选择只身前往的登上夹板,望着一个个倒地的尸体,以及乔安蕾胸口淌满鲜血的样子,安静的像是一具尸体,不详的预感演变成了事实,大声喊道,“小姐!小姐!”
听到诺夏的声音,乔安蕾睁开眼睛的大喘气,“诺夏,外面还有人李家的人,游艇上全是炸弹,我们出不去了。”
诺夏给乔安蕾撕扯开衣服,盯着依稀能看到的弹片,安抚得说,“没事,弹片没完全有进心脏,你不要说话!我想给你打一针吗啡阵痛,千万不要睡过去。”
这防弹衣只是缓解了她的寿命时间而已,乔安蕾痛的意识模糊,根本不清楚诺夏到底对她作了什么,死死抓住她的手腕,“你要亲自告诉人们真相。”
诺夏和乔安蕾换好衣服,整备上自己的防弹衣和武器,定时炸弹快要爆炸了!吃力的把乔安蕾架在肩头走出船舱,“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活下去!。”
乔安蕾低头轻声呓语的说,“我应该先见周覆再来这里的,最起码不会死的不明不白,便宜李家父子。”
话刚说完,身旁穿着她衣服的诺夏,头部中枪,刹那间鲜血迸溅,诺夏睁大眼睛,没再说出任何话。
他们两人重重跌倒在甲板,“滴滴滴”船上炸弹声响变得更加快速起来,引爆瞬间,热浪火海将他们卷入海浪中,被诺夏护住的右半面身体没有受到伤害,相反左半面的皮肉在火中煎烤,浑身遍布无法言语的撕心裂肺的疼痛,那针吗啡对她的作用变得少之又少。
她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脸和身子被毁掉了,为了父亲,为了诺夏,恨意蔓延在乔安蕾的心底,疯狂的滋长,演变成让她坚持的活了下来的动力。
人一旦想活下来,即使遍体鳞伤,体内都会充满无线的潜能,借着火势,她不知道自己抱着木板游了多久,不停歇的督促着自己,“你一定活下去,一定要活下!不要睡!”
估计是李家原先设计好的,直到深夜这片海域都没有任何生命迹象,更别说救援队,此时恰好有偷渡船路过,想要打捞从爆炸游艇漂浮出的财物和死人身上的值钱玩意。
乔安蕾用尽最后的力气,重复的喊叫着,“救我!救我”
船上人怎么把她救起来的,昏迷的她一概不知晓了,偷渡船并没有成功到达希腊,而被派来的营救部队重新吓回到土耳其。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她一直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平民窟里的医生只能用着最简单暴力的药治疗她。
把乔安蕾救下的的偷渡者们继续观察局势,试图重新偷渡,据说最后还是被武装组织击毙了。
李少瑾确实做到了即便乔安蕾从坟墓里爬出来都没人相信的局面。
她在被烧伤,心绞痛,高烧折磨的期间,电视播放着豪门千金与未婚夫遭遇绑架撕票的新闻。
李家花大价钱动用了军队营救李少瑾,游艇视频到处演播着乔安蕾被匪徒正面射击心脏,李少瑾在游艇里遭受枪击威胁,最后被拖拽走得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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