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淫威之下,倪绍兰不得不低头,捡起地上不绣钢水杯,第二次去接水。
承递上,一杯子又从她头顶笔直浇下,这次不烫,可是却把她一头短发弄湿了,还湿了她的衣服。
这次她算彻底明白了,并不是水太烫,或是太冷,大姐大是故意针对她。
“我没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怒了,不想侍候了,所以,她捡回杯子,杯子就砸向了大姐大,这下不得了,大姐大蹭的一声就从上铺跳下来,抓住她的头发,猛力向墙壁上撞去,拳头如雨点般落到了她的腰上,背上,臀上,还有手臂上,甚至她的下*,都被她狠狠地抓扯着,她想还手,只是,在大姐大出手之后,那个阿敏也扑了过来,架起了她的两支胳膊,把她的死死按压了墙壁上,她的嘴咧歪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墙壁上。
大姐大指起了她的头发,发狠地问:“服了没?”
她就不信了,坐了十年的牢,进进出出这么多的女囚犯,她不知道让多少的女人臣服,她就不信这只狐狸精是例外的。
“我要告你,杀人了,杀人了。”
‘啪啪啪啪’,连着四个耳光煸过去,煸得她嘴唇破裂,眼冒金星,脑袋晕沉。
“服了没?”
大姐大一向是用拳头夺取天下,在这里,她就是主宰从人的神,每个进来的女囚犯,都要像祖宗一样的侍候她,她高兴了,你在这里才相安无事,她但凡有一点儿不高兴,她当天夜里就得遭殃,辈子里藏毒蛇,这种是小事儿,如果她看你不顺眼,直接可以把你的被子用冷水淋湿,让你一整夜只能睡冷被子,或者在你被子里放尖刀,扎伤你的屁股,那种地方不会伤筋动骨,却能让她几天不能下床。
“我不服,你这个死流氓,凭什么这样对我,前世,我操你祖宗,还是刨你祖坟了?”
倪绍兰也是一个硬骨头,这几年锦衣玉食,高干千金,忘记了自己姓啥,自是养成了一副大家闺秀的脾气。
“哈哈。”女囚犯抬头大笑,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老娘今儿就操死你。”
“给我扒。”
一声令下,所有的女囚犯扑过来,有的扯了她衣服,有的扒她裤子,扒得她全身只剩下裤叉,包括罩罩都扯下来了,而她只能双手环胸,遮着自己害羞的部位。
“我要告你,警官,杀人了,抢劫了……”
抽泣着呐喊,狱警终于赶来了,在铁栅栏外挥着电棍。
“给我闭嘴,大半夜的不睡觉,吵什么?”
“警官,她们打我,她们扒我衣服,她们用开水烫我。”
她在数落大姐大罪状的时候,没想所有的囚犯早就在狱警来之前跳上了床铺,假装都上床安息了。
“谁打你?”
“那个。”
抬手指向了上铺正酣然入睡的女人。
“起床,都跟我起床。”女狱警呐喊着,命令着,所有女囚打着哈欠,纷纷撑起身。
“你们打她做什么?”
“警官,笑话,谁打她了,你都不知道,自从进来后,她就一直神经兮兮的。”
“对,刚才,我看见她自个儿拿着热开水往自个儿脑袋上倒。”
“对,她还经常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说这是人间地狱。”
“她还骂你们,警官,说你们不是人日出来的。”
扑嗤——众女囚笑开了花儿。
“住口。”女狱警气得脸色苍白,挥着电棒怒斥:“滚回去跟休息了。”
临走时,还重重地敲了一下铁栅栏来发泄心中受侮的怒气。
倪绍兰光着身子就坐在地板上,窗外皎洁的月光照射进来,落到她的身上,她的肌肤白得如玉一般,她说被人欺负了,根本没有人会相信,虎落平最被犬欺,她终于彻底明白这里的黑暗,就算大姐大把她杀了,也没人出来为她作证,所有的人全都惧于大姐大的淫威,比起自己以前所过的奢侈生活,再相较于现在这副落魄的场景,低下头,黯然神伤之时,两行清泪湎着颊边不断地滚落滚落,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判刑,更不知道会判多少年,她没钱请律师,只能听天由命。
她不想呆在这里,可是,没有办法,没有一个人会救她自己,那天晚上,她整整僵会了一夜,因为,她与大姐大吵了架,被子被人用水淋湿了,最后,被子被人拉走了,她没被子可盖。
这是她的报应吗?
是她做了亏心事儿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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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知,那个男人太寒碜了,千万别再给他交往了。”
邻居大妈冷嗤。“是啊!跟着这种人就得吃一辈子的苦。”
众人眼光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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