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说着,他抓住白毛大猩猩,一只手就将它的尸体翻了一个身。做完这些动作,说:“看吧,很容易的。”
西番米露和西番双喜相视一眼,眼眸里的神色十分精彩,恐怕一辈子加起来都不及这一会变化莫测。
与此同时,躲回茅草屋的西番族人按耐不住了,因为异兽的脚步在部落外就停止了,然后再也没听见。一个想法在所有人心中萦绕,难道族长成功击退了异兽?
很快,陆陆续续有族人从茅草屋里走出来,他们相互观望谁也不敢贸然出去,毕竟命比什么都重要。
西番澳门提议道:“谁出去看看?”
话一出口,就像是石头落入了大海,没有了踪迹。哪怕他是长辈也没人理会。
“咚咚咚……”
忽然,异兽的脚步声又起,族人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瞬间如兔子般钻回了自家的茅草屋,一个个狼狈的模样真是可笑之极。
“兔子们,出来吧!”
下一刻,西番双喜走入了部落,他扫了一眼寂静无声又空空荡荡的部落,冷笑一声,之中掺杂着讥讽和无奈。
“族长的声音?”
族人闻声偷偷露出头来,见到了逐步走入部落里的西番双喜和紧跟其后的西番米露,族人这才如释负重的喘了口气,族人一个个从草屋里出来,可是刚一出来,部落门口突然冒出来了一个白毛庞然大物。
“啊!!!异兽!这是异兽啊!”
西番路达一见到异兽,嘶声大叫。
“啊啊啊啊……逃命啊!”
一瞬间,西番族中响起了许多女人的尖叫声,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像是被水淹了窝的蚂蚁,疯狂逃窜。因为情况紧急,逃回自己的草屋可能来不及,于是,族人间上演了一幕可笑而滑稽的表演,为了争抢近身的茅草屋,他们将人性丑陋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是我家的房子啊,你们这些挨千刀狗娘养的骚包生的杂几把种,麻痹操狗的东西……%¥#@#¥%……”
一个妇女坐在地上大哭,双腿不断蹬着地面,撒泼骂街。自己的草屋被别人抢走,自己暴露在异兽面前,恐怕凶多吉少了,于是也不管什么辈分不辈分,见人就骂。这间草屋比较大,最先进入里面的就是西番澳门。妇女先笼统的骂了一遍,然后从西番澳门骂了起来,骂完西番澳门,又骂别人,反正谁钻了她的房子就骂谁,难听的话语简直轮奸了西番族的十八代祖宗。
动作慢的,没有抢到草屋的族人则为了一席之地大打出手,面对异兽只会哆嗦的族人打自己的族人真是力大无穷啊。其中包括年轻一代的佼佼者——西番达鲁。
西番达鲁将竞争者全部打倒在地,冷冷扫了眼头破血流的族人,西番达鲁钻进了茅草屋,然后将一个长辈从里面扯了出来。“老不死的东西,你没几天活头了还抢我的位置,滚开!”
“我是你的长辈啊,你居然跟我这么说话!”
长辈大怒,伸出颤抖的手臂指着西番达鲁。
“你算什么长辈,就算我阿爸抢了我的位置,我同样扯出来!”
西番达鲁说这话的时候,身在茅草屋里的西番达鲁的父亲一阵心慌,暗自后悔生了这样一个逆子的同时,身子猛地往里面钻。
很快,西番达鲁又扯出来了一个人,他是西番澳门。他是第一个进入茅草屋的人,所以占据了最里面的位置,西番达鲁为了自保,最里面的位置是最安全的。
西番族人的智商也够可以,异兽如果真进村子,躲哪里都是死。
“我是你的亲伯伯啊!”
“滚!我是你祖宗!”
西番达鲁一脚踢在西番澳门的屁股上,他一个狗吃屎扑了出去。
为了争抢有利地位而导致的混乱看似无法控制,却在一分钟内平息下来,没有钻进茅草屋的族人不知道藏到了哪里,就连之前骂街的妇女也不知道钻到了哪里去,部落里像是空无一人似的非常安宁。
西番双喜目睹了一切,也静静的看着他们没有阻拦,他倒要看看西番族人能丢脸到什么程度。等一切平息下来后,西番双喜彻底对族人绝望了,他仰天大喊,“真是可笑,都是西番族的耻辱啊!一切都在这场闹剧里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亲情,友情,同族之情,在生死面前经不起一点磨难,这也是一个部落走向衰亡的征兆。
西番米露也将族人看得透彻,之前她就不看好族中的任何一个男性,如今事实证明了她的眼光,没有一个值得她托付终身的男人。
这时候,西番米露看向了后方,那个傻乎乎正背着白毛大猩猩的路西法能否在她危难的时候挺身而出呢?他是否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