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徐晃凝视力竭的武安国,挥着战斧再次杀来。
当武安国挡下一击之后,手中的战斧越挥越快,排山倒海,连绵不绝,远远望去,寒光奔涌。
吕布一甩梨核,拔出插在地上的画戟,赤兔马发出一声雄浑龙鸣,载着吕布如离弦之箭般冲出。
徐晃一斧劈开武安国的铁锤,正要枭其首级,突然一阵沉闷的马蹄声从前方传来,他抬头一看。
在漫天的黄尘中,一团燃烧的火焰突然出现,转瞬间逼至近前,速度快得令人咂舌。
一道寒光在黄尘中乍现,吕布手腕一挥,方天画戟凌厉呼啸,寒芒爆涨,仿佛一条巨大的银龙,怒吼砸下。
徐晃下意识地去挡,画戟霹雳纵横,轰然落下,急切的金铁交鸣震彻四野,徐晃应接不暇,疾步飞退,身形极为狼狈。
“温侯?”徐晃目视吕布,冷眼询问。
“你是谁?”吕布薄唇轻启,佯装询问。
“徐晃!”徐晃握紧战斧,斗志高昂。
“我也不欺你!”吕布跃下赤兔,旋即箭步如飞,攻势展开。
画戟如狂风暴雨,朝着徐晃层层叠叠地乱轰乱砸,一时间寒光闪烁,气劲凌冽,徐晃被紧紧裹在寒芒之中,不得冲出。
杨奉越看越心惊,这吕布果然名不虚传,徐晃竟被杀得毫无还手之力,如此这般看来,战败是迟早的事。
当此时,吕布清啸一声,画戟挥出,气势万钧,惊天裂地,寒光散去,徐晃被巨力抛飞而起,口喷血雾,当即昏迷。
吕布单手提起徐晃,跃上赤兔,飞马归阵。
“绑了!”吕布将徐晃扔在地上,亲兵立即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徐晃五花大绑,而后运回大营,等待吕布发落。
吕布生擒敌将,并州军士气也攀至巅峰,各军都在摩拳擦掌,扬起战刀,准备随时攻城。
当此时,中军皂旗挥动,并州军一干将领纵马在阵前疾驰而过,身后层层叠叠的校刀手森然跟进,井然有序地在第一排战锋队后间或排列。
“呜呜呜呜”中军第一声号角拔地而起,所有的并州军都亢奋起来,战斗即将打响,所有人的身体都微微向前倾,准备随时攻城。
什长们雄壮的号令声此起彼伏,各营传信飞骑来往奔驰,诸色战旗一齐应声翻卷。
“呜呜呜呜”第二声号角音起,战阵里顿时升起了如林的长枪和矛戟,环首刀出鞘的声音如饥饿虎狼嗜血的嚎叫。
“咚咚咚……”鼓声如同暴雨催林,急促而激烈。
曹性和郝昭走出阵列,弯弓搭箭,准备鸣镝。
弩手齐呼“喝—喝——”,同时稍前出列,张牙上箭,待“喝”声毕,硬弩即齐备。
鼓声戛然而止,全军骤然静默,众人屏息细听最后的号令。
白波垒上,早已是孤寂一片,杨奉的脸阴沉的可怖,光看军容和战阵,西凉军就差之千里,也不知道这刚刚修缮的城墙是否能抵挡并州军的惊涛骇浪。
“咚咚咚咚”,一连串巨大短促的战鼓轰鸣,直接将杨奉的心震到嗓子眼,他急忙将头探出垛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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