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因见严子卿掰开一个组合的木牛,急忙伸手拉开了她,“玲绮,规矩些!”
吕玲绮嘟嘟嘴巴:“娘最讨厌!”
她撒娇地钻入父亲怀里,“父亲最好,我就要父亲宠,父亲不宠我,我就不理父亲!”
吕布大笑:“敢威胁为父,为父不敢不宠玲绮,不然,玲绮不理父亲,父亲会伤心而死!”
吕玲绮像握住了尚方宝剑,得意地对母亲眨眼睛。
小厮干咳一声,插话道:“三位需要买点什么?”
“会刻人么?”吕布补了一句:“我要栩栩如生。”
“客观稍等,容在下去问问主家!”小厮在奉茶之后,转身离开大厅,步入后院。
少顷,小厮带着一位中年人走进厅堂,那位中年人看了一眼吕布,突然涌上一股熟悉的感觉。
“主家,便是这位客官想要刻人!”小厮介绍道。
中年人点点头,朝吕布抱拳道:“敢问足下高姓大名,为何在下有一股熟悉的感觉。”
吕布正欲作答,谁知吕玲绮抢先一步,骄傲地说道:“我父亲叫吕布吕奉先!”
严子卿急忙呵斥:“没大没小,竟直呼你父亲的名讳”
她这回是真的有点生气,吕玲绮被她一呵斥,瘪瘪嘴,泫然欲泣,小心翼翼地向吕布递过去一道求助的目光。
严子卿见吕玲绮窘迫着无处藏身,手脚也不知该往哪里放,一副惹人疼得模样,她轻轻把女儿拉到身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教育道:“以后不能直呼别人的名讳,就算是你父亲的也不行。”
这一安慰不要紧,吕玲绮只感觉心中一委屈,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来:“孩儿知道了。”
严子卿把她拥入怀中,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不哭不哭,回去娘给你做好吃的。”
中年人尴尬的看着这一幕,也就是那一瞬,他的眼睛瞪得溜圆:“客官是温侯?”
吕布眉毛一挑:“你认识我?”
中年人兴奋得如同一个三岁小孩:“如雷贯耳,如雷贯耳啊,在下也曾目睹过温侯雄姿,至今难忘啊,怪不得刚刚有股熟悉的感觉,温侯能莅临小店,使小店蓬荜生辉啊。”
说到这里,他扭头呵斥小厮:“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我珍藏多年的竹叶青泡上?”
“是,是,小的这就去!”小厮忙不迭的应着。
吕布扬起手臂:“这倒不必,只是刻人这件事刻不容缓。”
“温侯想刻谁?”
说完这句话后中年人就后悔了,他一拍脑门:“瞧我这脑袋,在下即刻准备道具,温侯稍作!”
小厮刚刚给吕布泡上竹叶青,中年人就拿着工具走进厅堂,吕布放下茶具,问道:“需要我做点什么?”
“不需要,将军的雄姿至今难忘!”中年人朗声一笑,目光瞟向吕玲绮和严子卿:“待会只需夫人和小姐做个动作即可。”
“那就开始吧!”吕布坐回案几,端起茶杯轻呷一口,一股淡淡的清香立即从咽喉顺势而下,沁人心脾。
也就过了半盏茶功夫,中年人就把一个木偶递给吕布,吕布略微有点惊讶:“这么快?”
他拿过木偶看了看,那木偶刻得极灵动飞扬,毛发纤微,轮廓细腻,一只手还握着方天画戟,他递给严子卿:“像吗?”
严子卿举着木偶,轻轻贴着他的脸,仿佛在比照相似度:“有它,我和玲绮日日见着,也不孤单了,对吗?”
没有温馨,反而是辛酸,吕布捋了捋妻子的头发,无限的怜和无限的爱淹没了他刚毅的脸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