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惨叫连连。
余下的水贼在丁奉手下撑几个回合,就被他被逼到船角,丁奉单手挥刀,舞一记“横扫千军”,便将剩下的七八个贼人全砍杀落在江中。
“扑通!”
“扑通!”
水贼落水的声音此起彼伏,就如同饺子下锅一般,然而还没等丁奉回过神来,又有十多个贼人从水中跳上甲板,一拥而上,来战丁奉。
“闪开!”
水中传来一声爆喝,一名浑身湿漉漉的壮汉单手攀住船檐,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了甲板上,众水贼恭敬的看向那壮汉,为他散开了一条路出来。
那大汉提刀上前,一双虎目上下的打量着丁奉。
“丁奉!”壮汉看到丁奉,先是楞了一下,旋而怒喝一声,挥刀朝丁奉拦腰斩来。
“蒋钦,果然是你们!”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丁奉卧眉一挑,倒提朴刀迎刃而上。
“哐”的一声,两把战刀重重的撞在一起,顿时便发出了一声金铁交鸣声,震得敌我部众耳膜嗡嗡作响。
“噔噔噔”两人双手一麻,同时被反冲力震退了好几步。
丁奉暗忖:“这厮力气倒是不小”
蒋钦也被丁奉的力气惊了一下,心中丝毫不敢大意,挥着战刀又冲了上去,两人刀来刀往,瞬间就厮杀成一团,在甲板上你进我退,形成了势均力敌的局面。
与此同时,在另条船上也激战正酣,一名身高九尺,体格健壮,相貌凶恶的水贼正在大杀四方。
此时已经是十月上旬,长江的气温已经极低,秋寒刺骨,冷水噬人,但是这身材魁梧的头目却仅仅只穿了一条长裤,脚上穿着一双草鞋,如瀑的墨发随意的披洒在双肩,裸露的上身全是岩石一般结实的古铜色肌肉,几条结了疤的刀痕犹如蜈蚣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看起来令人触目惊心。
“闪开!”
九尺壮汉声如洪钟,猛如虓虎,手中的单刀劈头而下,砍在一名锦帆部众的肩膀上,由于势大力浑,一下子就将那锦帆部众劈成了两半,温热的鲜血喷洒了壮汉一身。
领头的锦帆头目是甘宁多年以来的老兄弟,正苦于无法招架这壮汉凶猛的进攻,见到那壮汉被自己兄弟的鲜血迷了眼,借此机会上前踏了一步,手中的长矛狠狠刺向大汉的腹部。
那大汉冷笑一声,侧身用腋下死死的夹住枪头。
那领头的锦帆头目见后,用力的拔了拔,可是无论如何使力,那枪却死死的箍在那大汉的腋下,并未出入分毫。
那壮汉戏谑的看了那锦帆部众一眼,随即怒喝一声,猿臂舒缓,伸手握住枪头往自己这边猛地一拉,那锦帆头目的力量哪里比得过这壮汉。
只见他一个踉跄,一下子就扑倒在大汉的面前,还没等他起身,只见那大汉猛的一刀劈下,砍在了他的脖颈处。
寒光一闪,颈血四溅,他的头颅立即脱离身躯,“咕隆隆”地滚落下长江。
看着还剩下最后一个锦帆部众,那大汉跨步向前,单手扼住那部众的咽喉,猛地一用力,便如拎小鸡一般提起来,然后狠狠的掼在了甲板上。
“咯噔”一声,那部众脑袋脑颅破开,骨骼断裂,脑浆溅了一甲板都是,看得宁人作呕,那大汉却显得不以为然,反而放声狂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