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腰胯双刀,本以为是装饰品,没曾想是甘宁的必杀技。
“哼,将死之人,何必废话!”甘宁手持双刀,倏忽纵横,快速闪至周泰身后,朝着他的两肋捅去。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人大吼一声:“住手,不然我就是杀了丁奉!”
甘宁急忙收住攻势,由刺改劈,两柄弯刀重重砸在周泰的后背,周泰一踉跄,九尺身躯扑倒在地,还没等他起身,甘宁的弯刀早已抵在咽喉。
“你敢动承渊一根毫毛,我就杀了他!”甘宁看着蒋钦刀下的丁奉,话说得很慢也很平淡。
丁奉羞愧难当,本想仗着武艺擒下蒋钦,没曾想姜还是老的辣,不着不慎,反被蒋钦所擒。
“快放了幼平。”蒋钦的刀锋又入几分,丁奉的脖子立即汨汨流出鲜血。
“兄长别管我,杀了周泰,为兄弟们报仇!”丁奉傲然而立,尽管利刃相逼,他依旧面无惧色。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甘宁的双刀轻松挑开周泰的皮肤,露出里面白红相间的皮肉,他望向蒋钦:“不要和我谈条件,放开承渊,我放周泰。”
蒋钦大急,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躺在甲板上的周泰说道:“听他的,放了丁承渊!”
蒋钦听后,长吐一口气,战刀离开了丁奉的脖子,甘宁点点头,表示赞许,同时将双刀插回刀鞘。
周泰被部属搀扶起身,他喘息着凝视甘宁,俄而大笑:“今日我周泰技不如人,以后长江中下游是你的。”
丁奉在脖子上得伤口处洒了药,然后用白布包裹,一边包一边冷哼:“谁要和你们抢地盘了?我和兄长这次北上,准备投到并州牧吕布帐下,以后整条长江都是你的。”
“你们要去并州?”周泰凝眉,似乎有点不相信丁奉的话。
丁奉在脖子上打了个结,然后回答:“骗你作甚?水寨都被兄长一把火烧了。”
周泰不在说话,他把目光投到甘宁身上,感受到周泰的目光,甘宁点了点头,表示这件事正如丁奉所言。
“这……”周泰烦躁地挠了挠蓬松的头发。
甘宁喟然一叹,他和周泰为了争地盘,少说也打了十几场仗,双方互有胜负,谁也不服谁。
如今将要离开,心中有多了几分离愁别绪,他望向周泰,抱拳道:“幼平兄,你我积怨多年,希望今日能一笔勾销。”
“幼平兄!”丁奉嘟囔了一声,好奇的望向甘宁:“这还是兄长第一次称呼周泰的字,看来他心中已经放下芥蒂。”
周泰没有说话,他就这样凝视着甘宁,俄而开口道:“我愿烧掉水寨,随兴霸一同北上,如何?”
“此言当真?”甘宁望向周泰,企图从他眼睛里看到些什么。
周泰拨开部众搀扶的手,转身望着浩渺长江,朗声道:“不错,身为九尺男儿身,如能报效国家,建功立业,谁愿甘当令人唾骂的水贼。”
“既如此,那你便烧掉水寨,与我共同北上。”甘宁与周泰并肩而立,并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此时此刻,他突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丁奉长着嘴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蒋钦大步走到他身边,一把攀住他:“承渊,先前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呀。”
“哼,”丁奉冷哼一声,扭头看向别处,默许了蒋钦示好的动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