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又有无限的不干。
“你后悔了?晁流,你觉得你现在后悔有用吗?如今你这副样子,不打开修界之门,你难道要像只虫子似永远这么活着?”
司徒阙厉声开口,却不知这句话正如利刀一般戳中了晁流的胸口。
……
“不会的,不会的。国师他怎么会……啊……”司徒阙放声嘶吼,晁流对她来说是最初的挚爱,他肯为了保她青春永驻,试百蛊而化为蛊虫之尊。
如今怎么会就就这般将她舍弃,这么多年来她每一个要求他可都是……
“算了,我得了与她这丑婆子再废话。玉秀你来告诉她,她究竟是错在了哪里。”晁越冷然开口,最后连看都懒得看那司徒阙一眼便转身往宫外走去。
随之耳边响起了司徒阙的惊叫声:“你说谁丑,我不丑……我不丑……”
“不……你骗我……骗我……”
凄厉的嘶吼声,响彻整个东傲国皇宫的上空。
而此时在东傲皇宫的凤栖宫外,一身穿银白色长衫,满头金发的男人正立在宫中院内。
他远远的看着那坐在院中庭里的南璃月,眼神幽深犹如深海般湛蓝。
“那人是谁,他已经看了我许久了。”南璃月淡然开口,转头向身边的侍女问道。
“人?殿下,哪里有什么人?”侍女惶恐,转头四下看去,却根本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南璃月微微他挑眉,起身除了亭子直奔那金发男子走去。
而那金发男子见南璃月过来,幽深的眼神也瞬间震惊的瞪圆。
“你是何人?瞧容貌应该不是东宇国人才是?”南璃月开口询问,却不知这一开口竟然吓坏了她身边的侍女。
“殿下你在与谁说话?”侍女惊恐的问道。
南璃月斜眼瞧了一眼那侍女,却并未理会,只等着眼前这长相奇特的男人回她的问话。
“真是稀奇,你竟然看得见我。瀛洲女帝的血脉何时竟然变得如此强大,难怪越儿会为了你而求到我跟前来。”
男人笑着开口,俊美的模样怕是就算是女子见了都要失色许多。
南璃月想了又想,随即开口道:“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的画像,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画像……
“若是画像,那你应是在禹朝皇家墓葬里见过。”
男人开口笑道,随即又开口问道:“我听越儿说,你已经生有一子,可是极为聪慧?”
“以他的年纪看,确实有点小聪明。”南璃月淡然回道,想必他口中的越儿就是那晁越了。
“夜家与赢族后裔聪明也不算特殊,若是你与我晁族后人生子,那定然会更加的聪慧。”男人笑着说道,脸色洋溢的也是十分得意的笑容。
“自己孩子,就算再蠢笨也是聪明的。资质,有何重要?”南璃月眉毛微挑,很是不赞同的说道。
“不然,在修界,资质可是相当重要。你不是想要开启修界大门,去往修界吗?若是修为没有,如何在修界立足?”
男人笑着开口,所说的话听着倒是很有道理。
南璃月虽然没有去过修界,但是那些修界的书也没少看。
只是眼前这个男人……他是跟无极一样,现在都是魂体吗?
“如何在修界立足,我倒是不愁。只是我很好奇,你……现在是魂体?”南璃月挑眉问道,修界大门能不能打开,还未知。
更何况,她现在被晁越所困,能不能离开还两说。
“算是魂体吧!”男人笑着回道,但紧接着又说道:“国师来了,你可要小心他。这个人……心思可是复杂的很。”
说完,男人眨眼间便消失子在了南璃月面前。
而就在此时,从南璃月的身后传来一极为阴沉的声音:“国师晁流见过南郡主。”
晁流……禹朝皇族后人。
南璃月转身朝着那说话的人看去,只见一身披斗篷,脸色带着银质面具,只能看见两只眼睛的人站在那里正意味不明的瞧着自己。
“国师,不必如此客气。”南璃月淡然回道。
然而接下来国师的一句话,却让南璃月变得有些不淡定了。
“郡主,日后将成为禹朝国后,对郡主恭敬是我应有的态度。只是西浅国将灭,郡主倒是不要过于伤心的为好。”
“国师,此话合意?”南璃月眉头紧皱,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天下大统,自然需要归一。西浅国如今小皇帝年幼,治国有怠。倒不如归于东傲,国将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