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班恩那家伙从狼的口中救下了一头小鹿,据说还是稀有品种呢!”
“那告诉他尽量使用些动静小的武器,我的头都被他弄炸了!”镇长发起火来,“给他送几支弩箭,就说是我送给绅士的礼物。”
不过后来的数年里,那把弩箭始终静静地摆放在小木屋里,那只狼也许是班恩的最后一直猎物了,也许。
班恩给那头鹿起名为“黑鼻子”,因为那可爱的形象实在是招人可爱,于是镇上的小孩也都纷纷去和他玩耍,时间久了,人们发现这位看似冷冰冰的猎人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令人生畏,只是······他从来不曾进入到湖景村里,也不和镇上的人打交道,小孩们每次也只是为了去找“黑鼻子”而上山,至于班恩,他总是警惕的盯着周围,好像随时会有人来夺走“黑鼻子”一样。
每年的狩猎季都是危险的高发期,那些为了皮毛和金钱的亡命之徒往往会盯上这些物种丰富的土地,亦或是趁火打劫捞点额外的钱财,小镇上的人们有时候会为孤身一人的班恩感到担心,有人曾不止一次看见几个拿着武器的外乡人从班恩的土地走出来。
至于更多的则是人口相传的谣言,可信度不高,只是有件事,是大多数人都知道的。
在某个平静的周末晚上,孩子们正高高兴兴的从木屋出来,按照平时的惯例,“黑鼻子”总是要送他们前行一段距离,然后由班恩带它回去。
“轰!”
一声枪响从黑暗中袭来,孩子们被惊得哇哇大叫,所幸那个偷猎者的枪法差了点,子弹打在了旁边的树上。
湖景村的父母们匆匆忙忙赶到现场,他们照用自己的一贯的道德观数落着班恩,还有那个趴在地上的小青年,对于猎人这个职业来说,他有点太年轻了。
镇长第二次来到班恩的小木屋,他主张将这个青年人捉回去进行审判,但是决定权始终在班恩的手里。
“我真的只是走错了地方,我本来和我的叔叔们一起去的南边。”青年一直为自己进行辩解,他祈求得到原谅。
班恩选择了宽恕,身为一个猎人,他可以宽恕除了猎物以外的任何人。
小青年在地上连说谢谢,然后感激的看了一眼“黑鼻子”,随后消失在夜幕中。
只有镇长,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贪婪,欲望。
走在返回小镇的路上,镇长始终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心里,可能是自己被枪响惊吓所导致的吧,他选择继续安然入睡。
他觉得自己多虑了,这个叫做班恩的猎人是很厉害的,自己也不该为他去操那么闲心,好比说被班恩击毙的那头狼吧,从侧面正中心脏,这是个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事情么?
还是睡觉好了,退一万步讲,那里现在已经是伦敦绅士的私人土地了,就算天塌了也和自己关系不大,帮他是情义,不帮他也无可厚非。
但几天后,枪声再次从那片土地传来。
艾伦也是听警局的一位资深的老警员所讲的,相比于小镇其他人模糊不清的描述,只有这位经过训练的老人可能会描述的更好。
“小木屋被人洗劫一空,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被搬走了,当然最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整整一地的鲜血,直直的延伸到了雪地的另一头。”老警员每次说起这些就格外来劲,数年后伦敦杰克杀人案不胫而走,警员们坐在一起讨论杰克时似乎都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反应。
“黑鼻子”和班恩在那次事件中纷纷失踪,至今也不见踪影,当然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他们可能遭遇了什么。
一个月后,又有几个偷猎者闯入这里,结果被巡逻的警察当然抓获,他们的反抗很激烈,一名警员受了重伤,所幸只是在诺丁汉医院里躺了几个月,其实,他差点就死在那去往诺丁汉摇摇晃晃的路上。
审判是迅速的,几个偷猎者不仅因为偷猎动物,还有谋杀和抢劫等一大批罪名,因为他们在此之前有过倒卖鹿皮的记录,这点至关重要。
再过了几年,外面的世界发生了诸如伦敦杰克杀人案,西班牙巴塞罗那小丑等事件,但对于这个小镇来说无关痛痒,更多是人们饭后闲聊时的话题。
那位伦敦绅士迟迟不出现,不过这也不重要了,随着湖景村的繁荣兴起,越来越多的商人来到了小镇,他们的计划和口袋里的钱币一样多,湖景村和小镇即将收获共同的财富。
这可惜这个时候,另一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