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丽江有点冷,阴天,下着小雨,气温十几度。
南京这边则刚刚步入秋季,夏日的余韵还未淡去。我只身着一套运动服,贴身穿着一件夏天的t恤衫,露着脚踝,脚底套上一双白色球鞋。贸贸然,登上了前往丽江的飞机。
出了飞机,正准备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突然,机舱内外的巨大温差,一下子让我猝不及防。随即紧了紧身上那件薄薄的外套,匆匆赶到6号转盘,提了行李。急忙换上备用的浅咖披风大衣,却还是抵挡不住这突如其来寒意的侵蚀。
接机的小伙穿着一件长款黑色羽绒外套,开着一辆长安牌黑色小轿车,后脑勺扎着一小撮发辫,远远的站在机场门口等候。
今个儿天黑的有点快,这小伙许是不健谈的类型,全程寡言少语,举止格外冷酷潇洒。利落的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一股脑全塞进后备箱。关车门,点油门,开车灯。这路途虽约莫着十来分钟,但有待修缮的小路居多,一路上颇为颠簸。
从车窗看出去,只有车灯昏黄的光束与漆黑的夜幕无声交融。雨冷冷的打在车窗上,挡风玻璃前的雨刷,机械的左右摆动。
待将我们送到入住的民宿时,我才发觉身体里的寒意一阵一阵袭来,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扁桃体似乎也变得又肿又痛。
我们订的民宿是拥有独立院落的二层小楼,紧邻着丽江古城的西门。风柔柔的,但在气温如此寒冷的日头里,风的存在已然无法加剧新一轮的伤害。
我有些冷,独自撑着一把深蓝色格纹雨伞,一个劲的跺着脚,双手揉搓着。试图对着冰冷的手心哈哈气,想去用体内的余温去驱散外界的寒意。真是没想到今年的“冬天”来的这么猝不及防。
站在小院中央,等了许久,也见不着他的人影。我抬头,静静的看着二楼房间门口,那辆保洁阿姨的清洁车,久久没有离去,屋内昏暗的灯光也隐隐在闪烁着微弱的光亮。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也不知何时才能入住。
这间民宿的老板是个有些微胖的年轻人,看上去30岁上下。手里拿着一串紫檀木雕琢的佛珠,在手里一颗一颗把玩着,瞧着有人上前,便略微一打听。
见是自家客人,招呼了声,便让我们自顾自的提着行李,随意摆放在门厅的空闲处。
也没见着热络寒暄上几句,只是平静地从我们身旁略过,绕开那个摆放着硕大东巴木雕的红木圆桌。一走到前台,就开始低头捯饬那台半旧不新的平板电脑。
“你们提前预定了吗,留的是谁的名字?”语气淡淡的询问。见我们一一应答,稍加思索,点点头,手上一刻没歇着。
“这位小伙子,你跟着我来拿钥匙。小姑娘呀,你就在这里等一会儿吧。”老板抬了抬手,示意让我们跟上去,壮实的身板迈了几步,转瞬就消失在那扇核桃木材质的方门之后。男友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起身追了上去。
待我们进了房间,已是二十分钟有余。我将身上的背包随手扔在床边的靠椅上,扑通一下,倒向那张有着纳西刺绣的床塌上,试图卸下满身的疲惫与寒冷。
微微转过头,弯着脑袋看着身边那个正打开行李箱的男人,“你有没有带感冒药呀,我看你又是咳嗽,又是打喷嚏的。是不是这边天气太冷,给冻着了?”他一边问着,一边熟络的翻找着我带上的小药箱。
家里的感冒药前些日子刚吃完,这也没想起来去买。实在也没料到,我这身体素质这么脆弱。许是因为最近姨妈来了,抵抗力有所下降?
“这感冒药倒是没有,不过我包里还带了几张退热贴,你快来看看,我是不是有点发烧了?”随即理了理衣角,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正色道。
只见他上前,先是拿手在我额头探了探,紧接着就要将自己脑袋瓜子抵了上来。
“你,你干嘛,这量体温不是要用体温表的吗?”我紧张兮兮的看向他,眼神忍不住闪躲,脸上随即露出两块不自然的红韵,坐正了身子,抓了抓衣角,整个人又往床头挪了挪。“我,我药箱里带了体温计的。”一手抓紧上衣的领口,一手随意指了指地下那摊散落的行李。
“哦~你是在想什么坏事,看这小脸还红扑扑的。”随即坏笑一声,不怀好意的又往我这边凑了凑。双手环过我头顶,猛然抵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我这是发烧给热的,没事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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