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当初代宗退位,是否留下不少亲信在朝中?这些人是否对昌平比较感兴趣?比如说火烧皇陵什么的?”
陈生的笑容来的突如其来,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Ω Ω Ω. m陈生的表情越是灿烂,王义的表情越是恐惧。
豆大的冷汗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眼中一片震惊和绝望之色。
“……,王公公,我刚才说过,我这个人脾气不少,如果有人挑衅我,就算是只嚼不烂的老野鸡,我也会炖了。你这老野鸡虽然有年头了,但是到了本公的锅里,不照样下饭吗?”
陈生眨着眼好心提醒道,语气很轻很温柔,仿佛怕吓坏了他似的
陈生和王义之间相互沉默,忽然相顾无言。一旁吃的正爽的朱厚照手里长长的筷子却啪嗒一声落在地上,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呆滞的前的陈生和王义。
陈生笑而不语,王义面色苍白,身体不停的抖。
别说是没心没肺的朱厚照,就连朱厚熜这个孩子都明白了。
“王公公,你竟然……你竟然。”朱厚照颤巍巍的指着他,一脸的愤怒之色。
心虽然大,但是却也无法忍耐,太监叛变这种沉痛的现实。
锵!
李素身后的包破天和更小白愣了片刻,同时拔刀出鞘,冰冷的刀锋一左一右架在王义的脖子上。
“好你个卑鄙无耻的老阉货,差点让你这个老东西蒙混过关!”包破天脾气大,伸手就是一拳,砸的王义鼻子往外喷血。
想到太子在这里呆了那么久,若是这个老东西有心谋反,杀害了太子,太子殿下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心里顿时就是一阵冷汗。
本来香喷喷的火锅宴,瞬间变得剑拔弩张,气氛凝重不堪。
陈生仍然面带微笑,朝着包破天天说道:“紧张什么?王公公一把年纪了,莫非还能拔剑杀人不成,你们两个也算是久经大场面的人,怎么遇到点事儿,还那么紧张,快快给右鼻孔一拳,让这紫青匀称一点。”
包破天本身就是唯命是从的人,自然不会犹豫,手里的拳头嘭的一拳,正好砸在又鼻孔之上,顿时砸的王义头破血流。
王义挣扎了半天,面色紫青,一脸愤怒的生说道:“公爷,您也是风雅之人,为何这个时候,不能给老奴留下一丝体面?”
陈生淡淡的笑着说道:“体面?你若是换做别的事情做乱,本公或许会想想是否给你留个体面,可是你到底做了什么?
颠覆朝廷,危害社稷,甚至想要引导更多的百姓走上绝路。你说我能给你留下什么体面
不过,时隔几十年,你依然能坚守当初对代宗皇帝的忠心,本公从心里也佩服你,不然此刻,你吃的不是火锅,而是本公的刀子了。
说吧,你背后还有谁?”
王义惨然一笑,说道:“我当初就说过,时机还不成熟,渤海郡公尚在京师,此时什么谋划,都有风险。
不如等他镇守辽东,在起事变,忽然夺取京师。
彼时和鞑靼三皇子里外夹击,自然能要了您的性命!可是就是这么稳妥的计划,偏偏没人听,他们等的太久了,怕错过了这次机会。
做大事,岂能没有耐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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