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立在当地,一动不动。
直到大刀的锋刃已经接近面部,只见他手微微料出,守门人只觉自己的刀竟是丝毫动弹不得,他在双手上微微用劲,依然是丝纹不动。
忽然,守门人,只觉自己的身体竟是慢慢的离开了地面,他心中惊骇眼前这个人,明明只有十来岁的样子,却是有如此的神力,他只觉身子飞了出去,跌落在不远处的草丛里,只觉整个身子都是酸痛。
马蹄的嗒嗒声越来越近,已经逼近南宫昊天,他没有要闪开的意思,只是望着眼前的马车,青龙神驹,这畜生见了南宫昊天竟是乖巧的停了下来,赶车仆人见此,心中惊骇,因为这青龙神驹乃是南宫府邸的神物,眼前的男子竟是不惧怕,似乎神驹还对眼前之人颇为亲昵。
“发生什么了?为什么停下了?”马车内一声女子的声音,声音沉寂内敛,其中自有一股贵族人的气势,虽然声音轻柔,但却是沉稳。
车夫断断续续道:“夫人,没事,只是一个年轻人……”他的声音显得极为的吃力,竟是在尽力的压制自己内心的惊骇和不解。
车内的声音再次的响起:“陈伯,你说话干嘛吞吞吐吐!”只见扯的帘子慢慢打开,一个贵气的女子探出头来,见到站在前面的南宫昊天,脸上露出不满,南宫昊天见此人,脸上微微一怔,随即上前叩首道:“孩儿拜见母亲!”
车内贵妇人,竟是司马秀英,司马秀英原本凝霜的脸,见眼前的年轻人竟是上前呼唤自己为母亲,一时心中竟是千万般辛酸。
周遭众人闻言,心中皆是一惊。
被唤作陈伯之人闻言,仔细的端详眼前的南宫昊天道:“你真的是昊天吗?”他一脸的惊讶和疑惑,但看得出他原本邹巴巴的脸上荡漾着说不出的喜悦和欢喜。
司马秀英走下马车,上前道:“你真的是天儿?”她不禁望着眼前这个高处自己一个头的年轻人,她眼睛里早已经不经意间饱含泪水。
南宫昊天微微点头,因为此时的他已经是泪流满面,十年,对于一个孩子,便是能让他成长和思念那些在自己生命力出现过的人。
司马秀英拿出自己的手绢,替南宫昊天擦拭着眼泪,南宫昊天如同孩子一般,站在一旁的陈伯笑道:“夫人,少爷回家,您应该高兴才是,快快回府上!”
众人将司马秀英母子二人迎接入了内堂,原先与南宫昊天争斗的守门人亦是小心翼翼,不敢怠慢,只觉自己身子都在颤抖,因为他害怕,害怕南宫昊天与自己算账。
原本一场闹剧,竟是在母子相见竟是悄无声息的平静了下来。
陈伯将马匹和马车安顿好之后,关上府门,就自己忙自己的去了,南宫昊天与司马秀英当晚相谈至深夜,母子二人竟是各自休息。
距离南宫府院有一座山。
名唤望月山。
此时正有三道身影,袍子在夜风中被吹得呼呼作响。
“终于回来了,以为这个孩子会死去,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其中一人忽然说道,声音显得极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