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和他凌厉的箭术一样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势不可挡!
所以守军将领心中对马下的明思远有所顾忌,但是发现明思远受伤的右胳膊后,守军将领顿时又忘乎所以,主动出击了。
趁他病,要他命!
失去长武器的明思远改换左手持金釭剑,面无惧色,反而阴森森的冲守军将领咧开嘴笑了。
守军将领顿时心决不妙,果然在守军将领惊愕的表情中,金釭剑比明思远的右手更加灵活,角度更加刁钻。
原来明思远天生左撇子,但是平日里以右手持剑示人,如今明思远右胳膊受伤,在这生死关头,明思远不得不改左手。
金釭剑一入明思远左手,顿时如龙入海,鹰击长空一般,剑花灵活多变,每一次出击都能恰到好处点到守军将领长刀的节点位置。
看似霸道威猛的长刀每次都差之毫厘的与明思远擦肩而过。
守军将领脸都变绿了,这才发现他一开始就小瞧了这位明小千夫长。
“好小子,那怪左贤王会让你当千夫长,就冲你这剑法和箭术,都足矣。”那守军将领不让让明思远逼进长刀圈内,一旦明思远贴了进来,那他必败无疑。
“哼,死到临头还废话。”明思远冷哼一声,手中的金釭剑在月色之下化成阵阵虚影,将自己护在其中,寻找守军将领的破绽。
“我说的实话,真的是一场误……误会!”守军将领心中暗暗叫苦,在这么下去,等自己力竭的时候,自己还是难逃一死。
“我错了,麻烦明小千户长放过我这个百夫长吧。”
面对明思远必杀的眼神,守军将领第一次感到后悔!
“早干嘛去了,已经迟了!”明思远冷哼一声,开始转守为攻了。
“明小将军,你不要逼人太甚,别忘了,现在是咱们怒河西岸统一东征的时期,你杀死我,大酋长定饶不了你,还会拖累右贤王,三思啊!”
守军将领面对应付起来越来越吃力的明思远,寻思着如何脱身。
由于为了一击必杀,守军将领在一开始就透支了全身力量,在明思远防守几回之后,守军将领的形势急转直下。
“玛德,你我无冤无仇,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怕死的守军将领心态崩了,求饶道。
“哈哈,空有一身本领,却如此怕死,难怪没有随大军东征,只在后方看门!”明思远冷笑一声,又贴近了一步。
“你今日必死!”明思远恶狠狠的说道,这一场猝不及防的攻城战,差点打乱了明思远的计划。
“右贤王不是如此不明是非,大战在即,他怎么会允许你大开杀戒……”守军将领求生欲极强,苦苦相撑之余想着法求饶。
“你如此苦苦相逼,难……难道你不是右贤王派来的?”守军将领倒吸一口气,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明靖清是你的什么人?”
十几年前就在在这谷口窜进来了一直六百人的精骑,搅的怒河以西的西撒克逊天翻地覆。
十几年后,那人的儿子再次通过那个关口进入怒河以西,最主要此时怒河以西的大军都已东渡,留下的只是一个空虚的后方。
“正是家父!”明思远冷哼一声,对这名贪生怕死的守军将领的直觉倒是很佩服。
“什么!?”守军将领大惊失色,一股不详的念头蹦出脑门,整个人都一哆嗦,手中的长刀慢了一拍。
明思远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那名黯然失色的守军将领胸口被金釭剑刺中。
“右贤王误事,我族罪人啊!”守军将领不再求饶,仰天长啸,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心如死灰,毫无生机。
“呵呵,我想你不是真正押送什么盎格鲁族王子吧,哈哈,难怪你一直苦苦相逼,一定要赶尽杀绝!”受伤倒地的守军将领彻底的失去了希望。
没了希望的他将长刀丢到一边,闭上眼睛躺在草地上,反而平静了下来,“动手吧!”
“早知道我就该第一时间杀完你的先头部队!”守军将领后悔不已,“我早该就想到你和明靖清的关系了,哪有那么巧的事呢,当时捎人给左贤王带话,只可惜人微言轻,没人听我的!”
“哦,你听说我名字之后就想到我们的关系了?”明思远对守军将领的话提起了兴趣。
“哼,要杀要剐来吧,既然学你爹,想必不会留下活口。”守军将领闭上眼睛不再搭理明思远,一心等死,他窥破了明思远的计划,知道难逃一死,倒是坦然了。
“好,那我成全你,让你死个明白!”明思远毫不留情的举起了金釭剑,“要是你今日不分兵,全力守关,我等未必能如此顺利!”
“老子逃了一辈子,躲不开同胞互相残杀;没想到最后一战却为我族拼了命,哈哈……”守军将领临死的惨笑中透露出无比的悔恨以及不甘,还有一丝骄傲。
“你这也算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明思远突然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但是手中的金釭剑却毫不犹豫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