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唉,可惜生了一个叛国的小畜牲!”
“还不如当时被刺客一起杀了……”
“听说当今皇上还以为他死在岭南道的雾蒙山脉了,还特意封他继承他爹的镇北称号,为子爵,五品衔呢……”
“真是白眼狼!”
一旁正在讨论明思远的人听闻这名孤独的商人之言后,就好像火上浇油一般,跟着感慨道,好像加时赛一般,对明思远的口诛笔伐又进入了一个新的高潮。
那名商人扭头看向窗外,大马路上的人看到的是一位笑脸如花的男子,他似乎心情大好,喝的微醉,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唉,吃完这一盏,又得动身咯,这岭南道的路途可不近……”
这名商人醉眼汹汹的听着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不动声色的摇摇晃晃的离开了,他今天心情格外高兴,似乎对这家酒肆颇为满意,临走时居然丢下一块大大的银子都不用找钱了。
“袁雪,袁雪,闻其名,是美女,实属野狼矣……”那名风尘仆仆的商人打了一个酒嗝,自言自语道,“待老子来会会你这匹狼……”
“正天教……袁雪……正天教……袁雪……”那名商人嘴里念叨着,步履稍稍蹒跚,踉踉跄跄的回到住处去了。
炎月帝国的中心,夏京此时熙熙攘攘,一片祥和。
“嘿嘿……以后这里就是老子的了……”那名醉醺醺的商人站在路口环顾四周,嘴里胡言乱语着。
“哈哈……”
……
皇宫大内,炎月大帝卫彻的御书房内。
一脸寒霜的炎月大帝卫彻看着战战兢兢跪倒在地的齐鲁亲王卫广炎,暴喝道,“你还有什么说的?你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看你怎么收场!”
“父皇,此间消息走漏,是有人估计散布谣言,撑着北漠王在京,想最大限度的搅乱咱们京城的安定,想让君臣互猜,朝廷不安……”
齐鲁亲王卫广炎满头大汗,赶紧给炎月大帝卫彻解释道,“根据暗影卫的说法,在流言传播之初,巡城将士曾发现有人聚集,随前往驱逐,听人说是在讲故事,将的就是思远的事,但是没有引起守军将领的重视,毕竟很多人在这之前还不知道明思远是谁呢!”
“最为蹊跷的是,那时候是六天前……而我们接到左漠北卫大将军崔元霸的八百里加急是五天前……这前后差一天,而且父皇亲自下令禁止扩散关于思远的消息,但是如今大街小巷都在谈论思远叛国的事,这说明有人在故意泄露消息。”齐鲁亲王卫广炎分析道。
“嗯……那你怎么看呢?”炎月大帝卫彻沉吟片刻,问道,“是什么人在散布这些消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是谁在散布这些消息,儿臣正在全力追查……”齐鲁亲王面带犹豫,迟疑片刻后说道,“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搞乱我们朝廷的安定,搅乱我们的节奏,让我们分神无法顾及到漠北此时正发生的巨变。”
“嗯,漠北此时至少有五十万西撒克逊族大军了,我方斥候居然穿不过喀喇群山,这回西撒克逊族势在必得啊,一开始就截断我们和盎格鲁族的联系,是很不寻常……比起这间事,思远就算真叛国了,他一区区千夫长可影响不了什么。”说起如今漠北局势,炎月大帝卫彻很是头疼。
“思远叛国这事,危害不大,就是有损我朕那老哥哥的名誉,就怕性子刚烈的他受不了这个消息……”炎月大帝卫彻叹了口气,自古至今,叛国者多了去了,一名十四岁的少年掀不起大风大浪。
“如今边疆准备的怎么样了?”炎月大帝卫彻的注意力果然被漠北局势所吸引。
“父王你是知道的这几日朝中主战派,主和派吵得不可开交……”齐鲁亲王卫广炎长舒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身板稍稍挺了起来。
齐鲁亲王卫广炎没有告诉炎月大帝卫彻的是,此时民间流传明思远的叛逃的原因里面有一条让齐鲁亲王睡不着觉的理由,那就是明思远因为父亲明靖清遇刺案凶手另有其人,但是追究无果,所以选择叛国。
按这个思路,和明思远遇刺还有北漠王的小南堡遭遇刺客之事有着异曲同工的作用,那就是促使朝廷重新调查北漠王世子明靖清的遇刺案。
这是齐鲁亲王卫广炎不愿看到的结果,也是他不想让炎月大帝卫彻深究的原因。
齐鲁亲王卫广炎甚至觉得这流言蜚语是冲他来的,让他有些惶惶不可终日。
“说啊,怎么不说了?”炎月大帝卫彻打断了走神了的齐鲁亲王卫广炎。
“啊……啊哦……主战派,包括北漠王在内,主张朝廷立马集结部队,兵分三路,由西北道,漠北行省东西两路北上,阻止西撒克逊族违背协议,如有可能,将西撒克逊族主力围歼,再打出数十年和平!”
齐鲁亲王卫广炎被惊醒,赶紧说着这几天朝廷吵的热火朝天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