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处所给布置成了茶馆,而且也处置了不少乱嚼舌根的刁民,朕心甚慰,还觉得你这点子不错的。”
“多谢陛下···”
“不过···”高洋话锋一转,“这么好的一间处所你却用来当茶楼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
“依陛下之意呢?”
高洋手一挥,“改了吧,改成靑楼。”
“什么?”在场的那几个人显然的有些吃惊和意外。
这好端端的茶楼开得挺好的,为什么还要改呢,而且改什么不好,偏偏要改成靑楼,这高洋是故意整江檀的吗,让他经营什么不好,偏偏让他经营一家靑楼。
高洋看他们几个人惊愕的样子,有些不悦,经营靑楼有必要这么惊讶吗,他指了指楼下的舞台,“你们瞧瞧那么个好位置却要布置了来让一个老头子在那啊呀呀的说着些无聊的鬼东西,试想一下那里的舞台若是一群穿着艳丽的姑娘在那翩翩起舞是一个多美的场景啊,这无药阁的生意肯定比开茶馆要好,而且这都是些什么茶啊,难喝死了,朕要喝得是酒,不是茶,所以,尽快给朕改了,今天下午就动工改。”
他还真是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江檀肯定是不愿意这么好的一间茶馆给改成靑楼,就劝着高洋用不着修改,可是高洋就是决定了非得给改成靑楼,必须改,而且今天下午必须动工修改,半个月之内就得完工,半个月之后他会再来视察。
江檀最后只能妥协于君令,谁让他是陛下呢,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刚刚完工不到半个月的无药阁茶馆,又开始热火朝天的动起工来,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文奕清来寻芜阁玩的时候看见许寻芜阁隔壁刚建好没多久的茶馆又开始装修了,难免的觉得好奇。
“喂,江檀,你这医馆隔壁的茶楼是怎么了,不是前不久刚开张的吗,怎么现在又整修了,改行了还是怎么了?”文奕清把一个装满点心的食篮递到江檀的诊台前问道。
江檀点了一下头,“听说是准备改行了。”他看见食篮,忍不住高兴的微微一笑,“你娘今天又做了什么点心啊?”
“当然是你最喜欢吃的红豆糕,我娘对你还真是疼爱的很,时不时的总要给你做好吃的,生怕你吃不好似的,幸亏我文奕清天生大度,不然我都要吃醋的。”
江檀没在意他的醋意,只是心里有些甜滋滋的,像是刚吃下一块红豆糕似的,在京都城这么久了,他最遗憾的事情始终是没能彻底治好芜心夫人的失忆症,她至始至终都没能够想起过往的事情,没有想起他,所以他一直无法与她相认,不过现在她视他如儿子一般的疼爱,尤其是在他的奶娘去世之后,更加的对他关怀疼爱,像是在代替了奶娘疼他一样,如此,江檀心中多少也觉得有些暖意。
娄寒凑过来,往打开的食篮内瞧了瞧,“哇,是红豆糕唉,肯定又是文侯夫人做的吧,我可是搁了很远都闻到香味了。”
文奕清立马把食篮内的红豆糕端出来拿起一块塞进娄寒嘴巴里,“觉得香你就吃嘛,何必要客气。”
娄寒努力咽下卡在嘴里的红豆糕,“这可是文侯夫人给公子做的糕点,你怎么拿给我吃了。”
“既然拿过来了,谁吃不一样啊,何况做的又不止他一个人的份,而且我还让我娘多做了一些,就怕娄寒你吃不饱。”
娄寒一笑,“多谢你了啊,还挺有心的。”
文奕清开心的笑着上前将胳膊搭在娄寒的肩上,“跟我何必说个谢字,多见外啊,告诉你奕清哥哥,你还想吃什么味的糕点,下次我让我娘做。”
娄寒一扭身避开他的胳膊,“不用了,我还没那么嘴馋,吃与不吃也都一样。”
又一次遭到拒绝的文奕清心伤的耸耸肩,“算了,那以后只要我娘做点心,不管是什么味的,我都让她多做一些吧。”
江檀从盘子里取走一块红豆糕之后吩咐娄寒拿走分给大家吃去了。
文奕清又想起刚才的话题了,转而继续问道,“对了,你刚才说隔壁那间无药阁是准备改行了,要改成什么啊?”
“听说是要改成靑楼。”江檀埋着头记载着药方,也没抬头看他。
文奕清一听到靑楼两个字立马有些惊愕,“什么,靑楼,你没搞错吧,那里真要改成靑楼啊?”
江檀这才抬头稍稍看了他一眼,“我也不确信,我也是听说的。”
文奕清无奈摇摇头,“那可真是可惜了,原来开茶馆我听不少人都说里面的茶不错,我还没得空去尝尝呢,这就没了机会了,不过要开成靑楼生意肯定是很好的,毕竟这条川北街地处繁华地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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