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府内部的布局装修还是不错的,能在京都城内安这么一处宅子,看来那个花其嵘这些年从商赚了不少钱。
花夫人的卧房在东厢,离前院很近,没走多远就到了。
娄寒小心的将江檀的轮椅磨进卧房内,屋内点着很好闻的香料,这种香不浓郁,但是萦绕在鼻尖时却让人身心舒畅,花府当真是经营香料生意的,用的香都是最好的。
花夫人的卧房偏厢内设置了一座小佛堂,敬奉着观音大士像,香炉内燃着香,像是今天早上刚上的,那股佛香味与屋内燃着的香料味并不相冲。
房内有伺候的侍婢,床榻上的幔帘放了下来,看不到床榻上的人,侍婢走近床榻禀报,“夫人,从寻芜阁请来的大夫到了。”
床榻上的人微微半欠着身扭过头瞧着屋内站着的两个陌生人,许久,她才从床幔下伸出一只手来,“那就有劳大夫了。”
不知道她是怎么了,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破了音。
娄寒推着江檀靠近了近床榻,江檀仔细给花夫人听着脉,娄寒就站在一旁耐心的等着。
这个脉江檀探了许久,侍婢有些着急了,“江大夫,我家夫人病况如何啊?”
江檀叹了口气,收回手,“夫人心气郁结,久不驱散,可是心中有烦闷事不能了结?”
床内人将手也收了回去,“谁人心中没个烦心事啊,了结不了自然也就驱散不了。”
“江某查出夫人许久之前曾受过重伤啊,只是这伤伤了身子却未得到很好的治疗,如今就算服用名贵药参,也补不回元气。”
花夫人有些惊诧,“江大夫还真是神医啊,只是号个脉,竟连我的旧疾都查出来了。”
“人的脉象往往能暴露很多问题,夫人的病倒也不难查,只是治却是不易治的。”
“此话怎讲?”
“既是旧疾,如今自然是难以调理的,何况夫人还有心结郁结,心结解不了,这病自然也就治不了。”
花夫人呵呵笑了两声,“算了,我这心结你们做大夫的也是治不了的,既然我的病你治不了,也就别费这个心了。”
被人拒医,这还真不是常见的事,不过这个夫人的心病他自然是不容易看的,也就不淌这趟事了,江檀福手请辞,“江某不才,医治不了夫人,就此告辞。”他转而领着娄寒离去。
“等等。”花夫人立马出声阻止,“江大夫身边这位姑娘长得颇为水灵,我倒是很喜欢,不知可否留下陪我聊聊?”
江檀有些诧异,她为何相中了娄寒,娄寒也觉得诧异,这个花夫人到底想做什么。
花夫人笑笑,“我没有别的用意的,不过是觉得这姑娘长得好看,一眼见了很是投缘,所以想与她套个近乎。”
娄寒错愣的看着江檀,江檀对花夫人了解不多,不知道她存的是什么心思,况且行刺陛下的妃雪又与花府有关系,他自然不敢贸贸然的将娄寒留下,便婉言相拒,“对不住了,花夫人,寻芜阁医馆内还有些杂事需要她去办,实在是不得空留下陪夫人聊天,不如改天我让她专门登府陪同夫人可好?”
花夫人有些失落,“江大夫还真是将她护的紧,是怕我对她不怀好意还是江大夫心里有她,片刻都不想与她分离?”
“夫人···”江檀还真是意外她会这么说,不知道她到底有何用意,竟这般不依不挠的想要留下娄寒。
花夫人忍不住笑了笑,“江大夫莫怪,我不过是同江大夫开个玩笑,不过这姑娘能得江大夫如此关心怜爱,也是她的福气。”
娄寒有些尴尬也有些害羞,再留下来指不定这个奇怪的花夫人又要说出什么令人尴尬的话来,她福手请辞,“夫人,医馆内当真有事等着处理呢,请恕娄寒不能陪同夫人了。”
见他们二人又要走,花夫人突然从幔帘下伸出手来,她的掌心中放着一个精致的玉珏耳饰,“若是姑娘答应留下陪我聊聊天,我便将这玉珏送给姑娘可好?”
娄寒瞧见那玉珏的时候顿时有些惊诧,她不敢相信的看着它,还以为自己眼花有些看错了,立马揉揉眼又仔细的瞧了瞧,她确定自己没看错,那玉珏当真与她左耳上佩戴的玉珏一模一样,很显然它们是一对的。
“夫人你···”娄寒充满疑惑甚至有些激动的看着她,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她会有另外一只耳珏,那是她娘的东西,怎么会在她手里呢?
花夫人怕她太激动说漏了嘴,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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