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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闷厚重的密室石门外有些琐碎的动静,药师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看来是有人想闯进来,不过此时他正在手术中,不能中途停止,只能暂时忽略掉石门外的响动继续安心的做着换血手术。
那间密室是药师绝耗费重金打造的,密室石门也绝非一般的石头,无比的坚硬牢固,因为室内有人,他们不能选择太极端的开门方法损毁这间石室,无枼和无影无踪一起合力摧毁了密室石门。
霎那间只听到密室石门轰隆一声被击碎,碎石块散落一地,伴随着一股石灰浓烟闯入密室中好几个人。
药师绝只是稍稍抬头看了眼闯入密室的那几个人,不外乎是江檀的几个手下还有芜心母子俩,另外无枼居然也跟着他们一起进来了,药师绝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了一下,关于无胭的事他瞒了无枼二十多年,如今还是难逃让他知晓,只是这件事若让无枼知道了,恐怕他们兄弟都没得做了,无枼肯定会恨他一辈子的,不过,这种结果他早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发生的。
药师绝在每一位宾客的酒水中都下了半杯醉,但是他却忘记了无枼长期服用降解草,体内早已形成了比常人更强的抗毒体,半杯醉对他来说就算当时会有所迷醉,但是不到一刻钟它便会在他体内自行化解。
醒来之后的无枼看到眼前的情景顿觉情况不妙,酒宴现场所有人都在,唯独少了大哥和江檀,他心里有着非常不好的预感,便赶紧给芜心他们解酒。
芜心醒酒之后见宫无绝和江檀不在,赶紧向无枼呼救拯救江檀,她毫无隐瞒的把姐姐无胭被宫无绝给囚禁在了密室中的事告诉了无枼,无枼顿觉惊诧,这对他来说无疑惊天秘密,他绝对想不到一直心心念念的无胭就在药灵谷中,就在他的身边,他也想不到他的大哥竟是做出这等事的恶魔一般的人。
攻破密室坚固的石门,无枼和芜心看见密室中的情景立马惊诧不已,他们还是来迟了。
手术已经在进行中了,无枼往前走近了几步瞧着躺在木床之上的无胭,他一时间惊慌失措的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那样呆站了许久,无枼沙哑着嗓子只能发出口齿不清的咿呀啊呀的声音,他的面上是不可相信,还有些愤怒,他怒瞪着宫无绝朝他走近,上前一把抓住了宫无绝的手腕,横眉冷对着,口中吐露着不清晰的话语。
宫无绝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只是站在原地没动,对于无枼狠狠用力的抓着他的手腕怒斥,他也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他抬眼看向无枼,“我知道你有很多关于胭儿的问题想问我,也想狠狠地揍我一顿,恨我欺瞒了你这么多年,但是此时此刻你必须暂时忍耐住你的脾气,我的手术还在进行中,若是现在终止了手术,这两个人都得死。”
无枼眉毛一皱思虑片刻便慢慢松开了手,他也是个大夫,知道一场手术是绝对不能中途停止的,现在就算他对宫无绝满腔愤怒,也得强忍下来,为了无胭和江檀的安危,他必须这么做。
松开手的无枼对着宫无绝比划了几个手势,“你认真把这场手术做完,我们之间稍后需要详谈。”他甩了甩袖子退至了一旁。
文奕清一进入密室就发现了躺在地上嘴角挂着血丝昏迷不醒的娄寒,他慌张的上前抱起她的上半身呼喊着她,“娄寒,你醒醒。”他喊了好几遍却没有将她唤醒,看她这副样子像是受了很重的伤似的,文奕清忍不住对着宫无绝大骂,“是不是你打伤的娄寒,你为什么要打伤她。”
宫无绝闷哼一声,“这个丫头太烦人了,我不过是拿她家主子做个手术,她就拼死维护,到头来不仅没能保住主子,还险些搭进去自己的命,真是个蠢蛋。”
“宫无绝。”文奕清愤怒的起身怒骂,“亏你还是个大夫,竟对一个姑娘下如此重手,我觉不会放过你的。”文奕清作势要去揍他给娄寒报仇。
无枼出手阻拦住了文奕清的冲动,文奕清还在气头上,“你拦着我干什么,这家伙做了这么不人道的事,我必须得好好教训教训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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