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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檀的房中,他的那几个随从都在,江檀没有醒来,他们谁也不敢离开,生怕他再出个什么岔子。
无枼正在湿了毛巾给江檀敷在额头上散热。
宫无胭和芜心进了屋子,芜心叹了口气问道,“江檀的情况如何了,烧还没退吗?”
守在床榻边观察着江檀情况的娄寒声音有些哽咽,她摇了摇头,“没有,从手术结束后就一直高烧不退,退烧药也喂不进去,无枼公子只好给他用冷毛巾散热,只希望他快些退烧才好。”江檀情况如此,娄寒免不得心急如焚,很是懊恼自己此刻也帮不上什么忙。
没想到江檀的情况会这么严重,宫无绝还说没事了呢,这个样子像是没事了吗,芜心哀叹了口气,“这孩子想来身体底子也不是太好,又经历过一场这么冒险的手术,真是让人担忧。”
“他不能有事,绝对不能让他有事。”宫无胭有些耐不住性子的急忙走近床榻看着躺在那喘着微弱气息的江檀,原来他的名字叫江檀啊,这就是她的儿子,还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只是现在被病痛折磨的消瘦不堪,气色实在是太差了,看的她心疼的不行,忍不住掩面难过的抽泣起来。
无枼回头看着她,起身拍了拍她的胳膊安慰道,“这孩子救了你的命,所以你不忍心看着他有事吧,你放心,我会尽力保住他的命的。”
宫无胭看不懂他的手势,她还是掩着面抽泣,往床榻边一坐,抬手抓起江檀的手搭上他的脉搏想看看他到底情况有多严重。
与他虚弱无力的样子不同,他的脉搏跳动的很是急促,或许是因为刚换过血的缘故,虽然血型相同,但是他的身体也要有个适应这新血液的过程,而且他本身身子就不太好,所以这适应过程难免的就有些漫长和看起来危机重重。
以他现在的情况就算是号脉也不能确定健康情况的,宫无胭松开江檀的脉搏却并没有松开他的手,而是反手将他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二十多年了,她没想到还有机会再见到他,也没想到能抓住他的手,既然上天都怜悯他们母子了,让他们相隔二十多年都能再相遇,那就没必要再残忍的将他们分开了吧。
宫无胭抓着江檀的手一直忍不住的落泪。
不明情况的无枼看到只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觉得不可思议,无胭本就是心软之人,现在看见救了自己性命的孩子却在生死边缘徘徊着,她会心痛也无可厚非。
无枼将手搭在宫无胭的肩上,想安抚她的,芜心走过来拉了拉他的衣袖,“无枼哥哥,江檀因为救姐姐才会变成这样,姐姐一定心存歉疚,想必也有许多话想跟他说,我们就不必打扰她了。”
无枼理解的点点头便叹了口气出了屋子,芜心也跟江檀的几个侍从使了个眼色,他们也跟着离开了屋子。
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宫无胭再也抑制不住激动之情的哭了出来,她抬手抚摸着儿子的面颊,他的眉眼之间还真有几分像她,想不到再次见面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出色的男人了,看着面前看起来与自己此时的年龄差不多的儿子,宫无胭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很熟悉但是又有一股陌生感,毕竟他们暌违了二十多年未见,会陌生也不奇怪。
她看见他右耳上戴着的那枚玉珏耳饰免不得激动了一下,这个他还留着呢,只是她的那另外一只却在掉下悬崖之时遗失了,不然又可以凑成一对了。
虽然高烧未退,意识也有些模糊,但是江檀依稀还是能听得见有人在他面前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偶尔还伴随着几声哽咽抽泣声,他还以为是娄寒呢,他一直不醒,恐怕把娄寒吓坏了吧。
他的手被握住,他以为是娄寒,所以下意识的反手也握住了那只纤细的手,宫无胭猛地惊慌了一下,也不知该不该甩开那只手,只是惊愕的看着江檀。
过了许久江檀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睛,嘴巴里呢喃的唤着娄寒的名字,宫无胭才想起这名字刚才还听到过,好像是他的那个侍婢吧,他在意识最薄弱敏感的时候唤的是那个姑娘的名字,想必那姑娘在他心里一定非常的重要吧,宫无胭不禁有些觉得好笑,连儿子都到了喜欢姑娘的年纪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江檀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人却并不是娄寒,而是宫无胭的脸,他显然惊慌了一下,缩了缩手,他之所以能认出来眼前的人是宫无胭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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