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想起来了,当时飞云坊的筑基境庄家开的赌局,还叫赌过,这张一凡乃一个凝气境小家族的修士!”
“切,咱一凡大哥早就凝气五层了,你们这群傻缺!”这是张一凡这边的人在不屑一顾。不过仍然有许多人不知张一凡底细的,此刻听得议论,顿时对张一凡更生崇拜之情。
张一凡脸上平静,但内心却是苦笑。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他可不想被人念念不忘,甚至还津津乐道。
这要是什么时候受个伤,或者得了什么宝物,只要被一人惦记,那不就等于所有人都惦记着!
“张道友,如今我的手里只有一百来块木牌,想筹够最低标准的两百三十块还差一半多。而那些有木牌之人基本上都是躲躲藏藏,很难碰上,就算碰上也逃得飞快,想追也追不上。如今好不容易碰上你们,如果轻易放你们走了,我到哪里去寻木牌啊?”
孔学礼的语气平铺直诉,没有半点情绪。
张一凡皱了皱眉,他本以为如今大部分人基本上都过了半山腰了。可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
之前的欧阳家姐妹和云洪亮,还有现在的孔学礼,都可以算是最顶尖的团队,他们基本上是注定要进前十的。
可他们还没能筹够两百三十块,还在这山腰游荡。说明大部分人都还在下方。
甚至此刻说不定就有许多人在周围对他们进行窥视。不管他们哪一方落败,但另一方也必定是损兵折将,只要计划好了,说不定就能将他们这四十多人的所有木牌收入囊中!
那些中型家族的修士,必定还在下方,甚至还在山脚的地方,步步为营!
“失策啊,失策!要怪只能怪自己拥有风行鞋,前进太快,没有完全摸清楚状况,就给队伍留下了标记。不过经此一战,也检验出了己方这队人马的战斗力。”
“还有一点,这孔公子的人马,必定还没齐聚,或者齐聚了又分出去搜集木牌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只有四五位凝气五层修士!更多人应该是被孔学礼派出去分头收集木牌了,或者还有一些人没有找到他这位主子。甚至包括欧阳姐妹和那云洪亮那边也一样。”
张一凡暗忖,缓缓扫过对方二十人。
“孔公子,前方不远就是欧阳家的队伍,还有青阳宗云洪亮的队伍,如果你能把他们都消灭了,我想两百三十块木牌是错错有余的!”张一凡微笑开口。
“呵呵,张道友说笑了,欧阳家以阵法闻名整个沧州,基本上不管修为高低,见到欧阳家的人都是绕道走,他们可以借助阵法,以不计其数的灵石之力,以凝气境对抗筑基境,谁敢去惹他们!虽然那对双胞胎姐妹花很是让人眼馋,但据我所知,在这整个沧州,还没有谁敢去主动惹这对姐妹的!”
“至于云洪亮云少,那是身具天级火灵脉的幸运儿,他的真火,在这片山林里,就算没有人保护,也是可以横行无忌的!难道张道友是想渔翁得利?”孔学礼这段话略带了讥讽。
“噢,这样啊。不过我刚才看到云洪亮就在主动招惹那对姐妹花呢!我走的时候,他们正互相对峙着,而且他们都有三十多人……”张一凡似乎只是随意又诚恳地说了说他刚才看到的状况,而且句句属实。
可是这些话落在孔学礼耳中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们是对峙着,而且有三十多人。在他们不能互相奈何对方的时候,就会转移目标,毕竟这场比赛比的是收集木牌的多少。
而自己这边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他们不可能听不到,而自己这里只有二十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