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迷迷糊糊中醒来,头上隐隐作痛,不知自己是在怎样的环境中,于是闭上眼睛想了许久,才微微叹了口气。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自己不是应该在参加安氏集团的地产招标酒会吗?
掀开被子坐起来,大约是昏迷许久,与身体之间还无法很好的协调,于是低头看看,衣服怎么老气横秋的,布料却是丝滑得很,直到站起踩在房间的地板上,才发现更多无法协调的物品。虽然用料和做工看起来都不错,但整个的屋子都很令他费解。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对手给我下得套?想起酒会上那奇怪的家伙,心中暗骂一句。
等一下!这只手?自己的这手...不太像是自己的。
他看了看两只显得苍白的手,片刻,走到铜镜前,看见铜镜里的那影像,不对,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所有的特征都表现出这个迹象后,难道是自己穿越了,这不可能啊!才在椅凳上坐下,回忆起酒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怎么就发生这样离奇的事。
头上缠着绷带,还隐隐有些地痛,他推开窗户,明媚的阳光便射了进来,这令他下意识地伸手遮挡阳光的照射,这建筑为何这么眼熟?
他深吸一口气,随后便吐出来。没错了,这难道真是穿越了,他看了几眼,转身朝一边走去回到床沿边坐下,没过多久门就被人打开了,那人看见他坐起来,立即便有一个声音响起来:“夫人您快来呀...大少爷他醒了!”
顿时就有一年轻的妇人小跑着来到这间屋子,妇人坐在他的身旁,拉起他的手,眼含泪光,道:“我的儿啊...你可算是醒了,你昏迷的几日把母亲吓坏了!”
...........
几日后,他坐在走廊上看着外面天空中的烟花,叹了口气。
偌大的城市,找不到任何现代化的痕迹,外面的人告诉他这是晋朝,他信了,但他也不认命,开始的那几日,想了许多法子要回到自己最初生长的时代,可几日来也无果。
对于现在的身份也大概清楚了,他叫沈辞,是临安富商沈家的嫡长子,这身份也没话说,闲散一生应是没什么问题,但也少不了家族之中的龙争虎斗。
沈家是临安有名的富商之一,如今执掌沈家的是大房,也就是自己的便宜父亲,自打这身体原先的主人出了事,其中二房和三房也便是虎视眈眈,据说是原来的他与安家的大小姐有婚约,说起这安家也是与沈家平分秋色,家中也有些背景,可就因为他放荡风流、不学无术,安家大小姐看不上他,执意与他悔婚,这事关两家颜面,两家掌事也不愿闹得太难看,就不了了之了,谁也没想到这安家大小姐竟是个宁死不屈的女子,安家掌事为了爱女,便亲自登门与沈家当面悔亲,而作为主角的沈辞更是被族人百般嘲笑,一怒之下便冲出沈家意外被马车撞入潭河,至于撞他的人,沈家是敢怒不敢言,毕竟商贾斗不过当官的,人家也登门拜访给了补偿,这事就这么过去也没人再提了。
这几日他当作被落水后受到惊吓有些失忆的样子见过许多沈家人,安家的掌事也见过一次,情况有些复杂,但对他来说,也是一眼就看出来者何意,不就是悔了亲也别影响到两家的交情。后来沈家的老太公也来瞧他,看得出来沈太公的身体很好,如今也是沈家真正的掌权者,这几日人瞧多了,自然就明白,都说三代看吃、四代看穿、五代看文章,可到了他这一辈实在是良莠不齐,就先拿他原先的自己举例真是个不争气的败家子,难怪安家找他悔婚,还有这几日见得二房三房同辈,也不得不说三房的大哥真是缜密细言,城府极深,若以后有什么家产之争,这是一个值得让他尊敬的对手。返到来二房的同辈真是想得挺美,智商真是让人捉急,就前几日安家掌事来瞧看他之前,二房的小哥对他那是“冷嘲热讽”,还猜测安家想在生意上打压沈家,所以来悔亲,可不曾想这一幕被沈太公和前来拜访的安家掌事听见,也甭说了那场面真是僵硬之极。
如果自己利用前世的记忆来经商,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成为临安首富那岂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但最主要的,恐怕还是看准以前的沈辞到底有多废材,别人轻而易举地就能压得住,可别刚开始大展拳脚就被人怀疑。
若是因此,他这个废材得到沈太公的认可,他自然就成了旁人的眼中钉,以后其他几房给不给自己找麻烦,怕还是难说得紧。
想起以前的自己能穿越到这里是因为安氏集团的招标酒会,而我能穿到沈辞的身上是他因为安家的退婚所出的意外,这前前后后算下来可都是有安家,这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商场上的各方争霸暗战,勾心斗角,以前的自己不就是将这当作唯一值得去做的,再到如今的沈辞,不由觉得好笑,终究是没躲过。
弄清楚该弄清的事,想想如何在经商上夺得沈太公的欢心,为大房争利,他是这么想的,虽然对目前的他来说对于沈辞这个身份还没什么概念,但还是很在意名分和名声上的事情,但时刻被人认做废材,似乎也有些不爽。
至于这个世界,他目前还有些弄不清楚,但他也不想搞清,只想守护自己的一方净土,至于其它的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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