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往后一仰,眼见着要倒地,赵锦麟在千钧一发之际,拽住他的衣袖,道:“那你准备分为几成利?”
“三成...”
沈辞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门外的声音:“锦儿,你这是在作甚?”原来是赵锦儿在听墙根,被经过的的人问到,赵锦儿顺时就示意让他不要说话,待她正要转身,看来者究竟是何人,房门突然打开,开门的正是沈辞,就在那一瞬间,空气突然凝固。
赵锦麟也看清了那人是赵锦儿,心头一颤,正要说些什么,便看见赵锦儿身后的人,紧忙起身上前,道:“舅舅。”
赵锦儿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转身连忙看到,看清之后,语惊道:“舅舅。”
..........
与赵锦麟一行人告别后,距离和上次老人下棋后,老人再也没来过凉亭摆棋博弈,心想最后再去城郊一趟,做了生意以后怕是没什么精力再去。
这边街道的风景很美,绿树成荫,炊烟袅袅,但就是地处太偏,没什么店铺,除了一直去的茶水摊,早上的时候也会有几个买吃食或买菜的小贩来,周围的房屋稀稀疏疏,下午时便会有一些妇女出来在秦淮河下游河边洗衣取水之类的。
沈辞平日里常来茶水摊吃茶,与那茶水摊的老板一家倒也熟了,瞧见凉亭依旧是空荡荡的,便问道茶水摊老板,道:“老板,那位老人这几日可曾来过。”
“沈公子啊,这几日还真是没再瞧见棋圣来过,我帮你留意些,来了便去通知你。”
“罢了。”沈辞摆手道:“日后我也不常来了,只是想和老人告个别,说声再见。”从荷包里掏出五两银子,放在案几上,道:“老板,走了。”
“沈公子,你这给多了,再说您这老来光顾,这次我就不收银子了,您收好吧。”
见老板推辞,沈辞便道:“老板你就收下,算我以后的茶水费吧。”
回到沈家时,已经开了晚膳,一家人整整齐齐地端坐在饭桌上,饭也没人动筷,似乎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二房的老大瞧见沈辞回来,便冲着沈太公说道:“爷爷,沈辞回来了。”端坐在饭桌上的人们,一下子就将目光全部投放在刚踏进正厅的沈辞。
“吃饭呢...看我干甚?”
这时沈太公缓缓开口,道:“辞儿,你今天去哪了。”
“我吗?您问这个干什么?”
沈辞这话刚一出,二房老大瞬间就不乐意了指着沈辞,道:“沈辞,你是怎么和爷爷说话,爷爷是长辈,问你去哪了,关心你,你说的是什么话。”
“人们还说长兄如父,按这理,那沈和我还是你爹呢。”沈辞立马回怼,最后又来了一句:“别跟我来什么道德绑架。”
此话一出饭桌上立马炸开锅,二房的人首先不乐意,沈太公狠狠地咳了一声,道:“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沈辞见此连忙装乖,道:“回爷爷,孙儿今日去了城郊。”
沈和顿时就来了气,道:“沈辞,你说谎,你今明明去了秦淮河畔,就应为你不学无数,放荡风流,才使安家来悔亲,你知道吗,就因为你,我沈家成了整个临安最大的笑话,生意也被庄家抢去大半,你还去那奢靡之地风流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