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不可能!”沈辞推开傅峥,对瑾公说道:“瑾公,我能带个人一同前去吗?”
“可以。”瑾公大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
“还说不是为了红意。”傅峥小声嘀咕道。
前往雲川府的路上,三辆马车前后紧跟,沈辞和红意理当分在一辆马车,沈辞刚开始有些紧绷,马车上的气氛沉得很。
“停车。”红意突然道。
“师傅,你不用管她,继续驾车。”感觉到马车的速度在减慢,连忙吩咐道。随后,眉上皱得颇深,语气低沉,愤慨道:“你要作甚!”
“沈辞!”两人同时不满地说道。
“师傅停车!”
“师傅别听她的!”
两人就是你一言我一语地来回停车与开车吩咐着架马的马夫。
马夫也是受够他俩的吩咐,气呼呼地将马车停下,掀开车帘,对着二人就喊道:“我到底听谁的?给个准话!”
他二人被马夫突如其来的动作与声响,着实吓得不轻,两人愣了半会儿,眼神对视,上下争锋,气势上谁都不想站下风,语气磅礴,异口同声道:“听我的!”
“嘚,您二位跟没说一样。”马夫像是说相声似的来了这么一句。
“师傅你甭管她,抓紧跟上前面的马车吧。”沈辞瞥了红意一眼。
“沈辞!你在画舫上就没问我的意见,就擅自将我带上!”红意道出心中的不满:“我郑重地告诉你,我红意,不想跟你去雲川府!”说罢便要下车。
还没走出车舆,红意就感觉到走路有些困难,像是被什么给禁锢住了,回头一看,却发现是沈辞拽住自己的衣裙。
“松手!”
“你不在我身边,我不安心。”
“你安不安心与我何干,再不松手,小心我对你不客气!”红意说罢便将手掌扬起来,吓唬着沈辞。
“你今天无论如何我不让你走!”
“这是你说的!”突然间砰的一声,红意便走下马车,左右手拍拍,甩了甩自己飘逸的秀发,头也不回地就消失在街道上。
车夫听见声音就连忙朝车舆里瞧去,只见沈辞瘫倒在车舆里,口中还念念有词道:“还真是暴力女,一言不合就动手,这都多少回了。”
车夫伸手就去搀扶沈辞起身,刚用上劲,沈辞就嚷嚷道:“轻点......疼......”手还抚在胸口上的位置。
“爷,您这没事吧。”马夫不禁好奇,又问道:“爷,刚刚的姑娘和您啥关系,您是不是得罪她了,不然也不会下手这么狠。”
沈辞坐在车座上,大口喘着气:“不关你的事,赶快驾车赶到雲川府。”
瑾公一行人,到达雲川府时,就见云方迎了出来,道:“瑾公,傅兄。”
“父亲,沈辞他的马车好像还没赶来。”傅峥打断了他们的含蓄。
“瑾公是同行的行人还没赶来吗?”云方献殷勤道:“咱们先进去,回头人到了,再给请进来,瑾公您的身子要紧。”
“是呀,瑾公,赶些进去,小心染上风寒。”傅恒附和道。他深知老师的身体如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老师才因此告老还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