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产生后代,男方便可继承烟雨楼的统治,但到了红意这一代,楼主收的徒弟是她和沈辞两人,这又是为何。
该死,都是因为沈辞!每当跟他提及此事时,总是逃避,只字不提。
想到顾洛初加急的密信,红意心中迷乱,只想将沈辞吊打一顿,从而来安抚内心的困扰。
想着先打一顿沈辞,出出气,再霸王硬上弓,把师傅最为看中的给交代了。至于后代,明日愁来明日愁。
沈辞也看淡了,视死如归道:“打我可以,别用鞭,行吗?”
红意听进沈辞的话,将长鞭一甩扔在地上,朝沈辞靠近,一踢一推,沈辞就莫名其妙地到了屋里。
红意踏进屋子,直接将门用锁锁上,将钥匙扔进火盆来。
火辣地将长裙的衣带解下,随手丢在地上,朝着沈辞就走去。
“你做甚!”沈辞看不懂红意的这波操作,虽有警惕,但内心上还是涌上了燥热。说来也可笑,来到这里前,他已经是三十二岁的“高龄”,却连一个女朋友都没谈过,更别说这种事;可在这个世界的沈辞,对于这种事不知有多少经验,这是多么鲜明的对比。
每次与红意独处时,自己总处于被动状态,沈辞紧张地咽下唾沫,见红意朝着他靠近,便向后退让躲去,强忍着冲动,告诫着自身。
红意将耳上的红玉耳坠摘下,朝着沈辞身后的床榻扔去。随之,沈辞没有了退路,被床榻前的木榻绊倒,倒坐在了床榻之上,一只手还摸到了耳坠被钩子扎到。
正当沈辞还好奇琢磨着究竟是何物时,红意跨坐在沈辞的双腿上,四目相对。
“啪…”红意突然扇了沈辞一巴掌:“混蛋!”
“你疯了!”沈辞双眼充血,面对红意的忽冷忽热,很是不适应。
将红意推倒在旁,刚想起身,便又被红意拉下,躺倒在床榻上。红意伺机翻坐在沈辞的跨上,把后者的绅带解下。
“红意!”再次将前者推在一旁,躲过绅带系在了腰间,而红意也没在拉扯他,侧身躺在床榻上,静静地看着沈辞。
沈辞起身后,将地上散落的衣裳捡起,扔给了红意。
此时红意也走下床榻,朝沈辞走去,当着前者的面,假模假样地摸向耳垂:“你去床榻上将我的耳坠拿来。”
趁沈辞去拿耳坠时,不知从哪变出一药瓶,使其不注意,往桌上的茶壶里倒入一瓶白色的粉沫。
“你干什么?”沈辞看着鬼鬼祟祟的红意,也没怀疑地走到她身旁,将耳坠交付,提起茶壶就饮下其中的茶水。
红意也没料到,她原本还想怎么让沈辞喝下这茶水,现在都不用想了,后者已经喝下。
“怎么了?”看着红意有些呆滞的眼神。
“没什么。”
沈辞走到门前,看着锁上的锁,使劲扽了几下。回想起,红意在刚进屋时,已将钥匙扔进火盆里。沈辞又走到火盆前,看着碳里的钥匙,感觉不太妙。
应该不能徒手挖吧?他质疑着。
“你还有钥匙吗?”
确实,红意还有着一把备用钥匙。不过……钥匙所处的地段确实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