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峥又是何人,却又觉得这名字耳熟,可一时想不起。这届诗会到底是怎么搞得,怎么晋级的五组,满打满算,听说过的兼能入京面圣的也就四人。
穆执教心里明白,这还是压边才能过的,真是令他头疼,现在他唯一看上眼的,最属是沈辞,紧接着是方昂,虽是韩鹿徵的文采文风也是他最喜爱的,可事事不如愿,就算他再怎么喜欢韩鹿徵,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后果?!”白嗣同冷眼不屑道:“我从不计后果!我只记对错!韩鹿徵有文采,我为什么不能护着他!”
白嗣同与穆执教现处于三楼的阁间里,白嗣同指着门外,道:“你仔细看看!外面你看好的人,谁能比得过韩鹿徵!”
想起方才第一轮的结果,恨铁不成钢:“若是方昂拨得魁首,雲川有谁会服气!圣上又会如何作想!圣上会想是我雲川无人!方昂相对而起,是个有才的人,可他的品行,你我都心知肚明!见风使舵!唯利是从!这样的人难负大任!”
“还有那个冒出来的沈辞,我承认,他的文才比韩鹿徵高出一大截,可我不帮韩鹿徵,谁会去帮!我相信,凭借沈辞的文才,定能成为姜执教的心头宝,怎能不会去帮衬他!”
“韩鹿徵晋级确实是压边,可你为什么不说,方昂又何尝不是擦边晋级的,你说你的理,我说我的理,井水不犯河水!但你没想过,韩鹿徵为何会压边,那不是他队友拉他的腿吗!方昂呢!”
依然是不服白嗣同的话,回击道:“这不是一个性质的!”自以为是为了大局着想:“圣上不会为了一个韩鹿徵去破解先帝的明令!”
“这又如何!我不想与你争论了!”
“老白……”
穆执教的话被一阵敲门声打断:“白学官,穆执教,你们也该入场了。”
一听是姜执教的声音,回应道:“好的姜执教,我二人马上入场,您先请回主考场,我稍后便去。”
“行,我先回去了,你们快些。”
听见姜执教远去的脚步声,又对穆执教道:“今晚的话,咱都烂在肚子里。”说罢,便推门而去,一骑绝尘,只留一脸茫然的穆执教。
“让我烂在肚子里?可笑,可笑啊!”随后又被折服道:“算了,烂在肚子里就烂在肚子里,世道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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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齐了。”随之说到第二轮的晋级规则:“这次是五进一,五组只能晋级一组,明白了吗?”
不等众人回应,又道:“还是按照第一轮的分组,各写一篇家国天下事的文章,二者文章都需上交于执教手中,两篇文章都会评分,取其二人的均数,得分最高的晋级。”
此时,姜执教手中拿着一根粗香,与白嗣同对视一眼。
“开始!”
话音刚落,姜执教便将手中的香点燃,插进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