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制剑柄,腰间一排飞镖也很扎眼。
旁边的兄弟,也站起来,手里端着一挺轻机枪,腰间是一排弹夹。
他才站起来,就被一只大手按下去:“躲着!记得如果有奇怪的东西靠近,就用符咒,你那枪是没用的!”瞥了一眼,他手上的枪,那石头一样的脸,表情仍然很严肃。
真是个盐巴坨,咸死了!
他,宁原,心里不服,他玩枪可是他们队里出了名的。今天手痒,想摸机枪,听说这盐巴坨有目标,领了任务,也搭个便车,好过过机枪瘾。盐巴坨竟然这样打击他。
虽然他们不是一个队的,但是都是隶属守正协会管辖。一个武装特别行动队,一个是太阳卫道队。
严实走出几步,纵身一跃攀上棵树,脚尖轻点几下,跃到一根两指粗的松枝上,竟然像一只大鸟一样站在上面,巍然不动!
宁原看着严实这一连串的动作,嘴巴张成鸡蛋形。见严实站在那细枝上,“这还是人吗?”不禁想起关于严实在守正协会的众多传言,“传说难道是真的?”
严实悄无声息地站在树枝上,见到前面路上处出现两个人,两人神色诡异,身上散发着寒气。
严实冷哼一声,原来是两个魔兵。这段时间附近的村子水源污染严重,村民们屡患怪病,想来是这两个魔兵作的乱。
严实轻轻一跳落在两个魔兵眼前。
两个魔兵见有人挡住了去路,莫名的愤怒驱使它们撞向严实。
严实拔剑相向,他的身法如此灵活,脚步轻移,身体微微一闪,一转,两个魔兵眼前已经没有严实的影子。
魔兵心中顿时填满了恨意,恨不得要将这人撕碎。他们像野兽一样嘶吼了一声,转过身再次扑向严实。
严实这次没有躲,以剑相迎,眼见剑尖直抵一魔兵的喉咙。
魔兵的喉咙被刺,却没有流出一滴血。并且抬起僵硬的手臂打在剑上,剑被挥开。
而另一个魔兵正要从严实后背袭击,严实感觉身后一阵寒风刮过。
严实调转剑锋,朝腰后刺去。
很明显是刺中了,一团黑色魔气从这魔兵身上逃出。
严实刚好回头,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符,直接扎抛向那团魔气,并念了几句咒语。
纸符在碰到魔气时放出一圈金色光波,将魔气消融成白色水气。
此时地上一个魔兵的尸体开始流出水。
那喉头受伤的魔兵惊慌失措,忙不跌地逃走。
一串砰砰声,宁原站起身轻机枪对着魔兵一阵狂扫。
可是魔兵身上根本没有一个窟窿。不对呀,盐巴坨明明用剑能刺穿的。他的轻机枪难道说抵不过一把笨重的铁剑。
魔兵怕严实,但是着到这么弱鸡,又兴奋起来,朝着宁原扑去。
严实没打算过去帮忙,只是着这魔兵的尸体想着如何处置呢?
宁原还在狂突,只是魔兵仍是没有什么伤害,离他只有两步距离,宁原一阵绝望过后,“严大哥,救我!”
宁原已经被魔兵正面抱住。好紧,好大力气,都快喘不上气了。
宁原心想,这下完了,枪一点也不好玩,突然灵光一闪,“符咒!”
他被抱住的手刚好能摸到口袋里的符纸,嘴里快速念了几句咒语,符纸刚碰到魔兵,魔兵身体就软了一些。
宁原才有力气从魔兵手臂里挣脱。
宁原看着木在那里半天的魔兵,把枪再次提起对着它一阵狂突。这次每枪都射中魔兵,只是仍然没有血流出来。
“他们早就已经死了,只是由一团魔气控制。你现在是在浪费子弹。”
“为什么刚才你的剑能伤着它?而我的子弹却不能伤它?”
“你用枪打这棵松树干,我用剑刺松树干,看你打的深,还是我刺的深。”
宁原听了这话才明白,这个盐巴坨的力气很大。“算了,我知道,你的力气大!”
“挖两个坑,把这两具尸体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