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气自己说她处处看别人脸色忍气吞声,而是怕她把后面不该说的话说出来。是的,那时侯她想说的是自己父皇都没为儿女为天下人做好典范,背着妻子在外养一个寡妇当外室,还将私生子领回家当作嫡子......
若是那日自己真的说出来了......
李玉瑶额上渗出了汗水,壮着胆子回道:“孩儿错了,不该背后非议父皇,孩儿只是因为父皇多日不见我觉得委屈,想和姐姐撒个娇......”
李济想到自己登了帝位后,确是对几个孩子少了关切,尤其是李玉瑶,自己对她远不如同在宫中的韦妃所出的小女儿上心,此刻生出些许怜惜,好言相慰一番,才让李玉瑶回去。
李玉瑶此刻想起那日的问话,还是心有余悸,同时也生出一丝犹豫来。大哥临走前曾告诫她,纵然喜欢也不要和大姐太过亲密,纵然讨厌也不要和六哥撕破脸皮,现在她才领会了其中的意思。众多兄弟姐妹里,只有大哥是和她同母的,自然是为了她好,只是......
都是些什么破事嘛!李玉瑶正郁闷着,就听同寿过来通传:有个婢女跑过来,说昭阳公主殿下请您去女役所。
诶?李玉瑶小脑筋转了几圈,想起大姐的嘱托起来了,立刻忘了刚刚的纠结。
心情不好的时候,最想撕逼了。
踢也踢了,踩也踩了,可萧雪琼就像块石头,死死地抿住嘴,不求饶也不哭闹。
“看来你是个不怕疼的,这么有个性的女子,本王一定好好疼疼你。””李致看着自己脚下的萧雪琼,用赞叹的口吻说道。
随即蹲下身子,抓住萧雪琼两只胳膊猛地一卸,萧雪琼惨叫一声,吓得几个侍女都发起抖来。
“你们听着,这个贱婢踩脏了本王的靴子,又对本王不敬,本王现在就要治治这个不懂规矩的下人,若是你们谁敢往外胡说,本王保证你们的下场比她惨上千倍万倍!”李致一边解着萧雪琼的腰带,一边恶狠狠地说。
萧雪琼两条胳膊脱了臼,下半身被李致两条腿钳住,在地上死命而无谓地挣扎着。
比起死亡,被李致凌.辱对萧雪琼来说更难接受。这就是我的命吗?萧雪琼内心涌起无尽的悲哀,如果是这样,为何不让我死在江州呢?死在江州到落得干净,也不会受今日的侮辱,可是......也见不到月容姐姐了。不行,即使是命我也不认,我还要和月容姐姐去江州看琼花......
绝境中生出的勇气往往更甚平日,萧雪琼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想对策。
“为殿下的处境着想,您还是不要干蠢事为好。”
萧雪琼突然停下了挣扎,冷冷地对压在身上的李致说到。
李致刚欲将手伸进萧雪琼裙内,见她顷刻间由惊惧变为冷漠,不禁被勾起了兴趣。
“哦?本王倒想知道你是怎样为我着想的?”他伏在萧雪琼身上,玩弄起她的耳朵来。
“奴婢虽然低贱,但身在后宫,也是皇帝陛下的私产,王爷你虽然是皇子,但也是人臣。没有皇上的允许,却在后宫猥亵陛下的女人,这便是犯上。倘若奴婢还有一口气在,一定磕破头流尽血将王爷的形状昭于御前,倘若奴婢今天死了,昭阳公主殿下也一定会为奴婢在圣上面前申冤。”
“你以为,皇上会为了你一个贱婢为难本王?”李致恶狠狠地捏住萧雪琼的下巴,这正表明在后宫如此肆意妄为,他心里也是没底的。
萧雪琼笑了,带着一脸的血污。这个诡异的笑容却格外迷人,李致竟有些后悔如此残暴地对待她了。
“奴婢不知道陛下会不会因为父子情深,就忘记君臣纲常,饶恕殿下你欺君犯上的罪责;但奴婢知道,即使皇上不怪罪,朝中的大臣们消息也很灵通,他们想必不如陛下爱您之深。您已出宫建了府,不日又将大婚,想必也担心什么时候就会被遣去封地吧?”
萧雪琼面上不显,心里却紧张欲死,谁知道这个疯狗一样的男人能不能听得下去!
李致起了身,萧雪琼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瘫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为逃过一劫而庆幸,就听李致令人作呕的嗓音飘下来:“你果然不是什么庸脂俗粉,很好,你倒提醒了本王。你放心,本王自会向父皇求你,一个奴婢而已。到了王府,我们再续未竟之事吧。”
李致转身欲走,却听门外传来喝骂声:“滚开,哪只狗的奴才,敢拦着本公主!”
正是他讨人嫌的三妹李玉瑶,李致咒骂了一声。
李玉瑶风风火火地冲进院内,就见到她无恶不作的六哥,目光一移,又看到地下躺着的萧雪琼,衣衫不整,显然是糟了凌虐。
以为是自己来晚了,让这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得了手,李玉瑶气得身子都抖了起来,也不顾兄妹之礼了,指着李致骂道:“作孽啊!你眼里还有王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