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好吧,不管之前有多惨,今后只要有我苏媛媛在,断不会再让咱家给她们欺负了去。苏媛媛揉了揉陈云弟的小脑袋,她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将自己视为三房的一份子了。
缺的东西很多,而她身无分文,得尽快想办法挣钱。
吃了饭,陈云弟连忙主动收拾了碗筷,说什么也不让苏媛媛碰。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苏媛媛也就任他收拾了。她把采摘回来的羊蹄甲和石蝉草处理了,给陈云勋伤口消炎敷药。接着又用物理降温法,不断给陈云勋退烧。
钱氏房里,丈夫陈家昌带着大儿子陈云财刚从镇上卖了藤编回来。一进屋,就瞧见钱氏一脸严肃的坐着,饭桌上大儿媳刚把晚餐热了摆上。
“把银子收好了。”陈家昌将卖藤编得的二两银子交给钱氏,“咋了,这家里谁又惹着你了,耷拉着张臭脸给谁瞧呢?”
钱氏瞅了眼丈夫没吭声。她刚问了四房的大丫头陈盼娣,三房嫂嫂做什么去了,怎么没去她们屋里吃饭。结果听陈盼娣回说嫂嫂不知去哪了刚回来。于是心中恼火,刚来这第一天,不知道主动给长辈问个好,帮个忙,倒是一来就乱跑,怕是个不省心的。
“娘,刚进村的时候,听说当年奶奶给陈云勋订了娃娃亲,弟媳妇都进门了?”
回来路上,父子俩听村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的,都觉得不可思议。
“就这么一个人来了?这不合常理啊,娘。最重要的是,人是两手空空来的,咋地,这三房弟媳家里连一点儿嫁妆都不出的嘛?”
儿子陈云财琢磨是不是为了这事,他娘才不痛快。
“对啊!”钱氏拍案而起,“我咋没想到这个!咱家吃亏了呀!我说怎么总觉得这事儿想起来不对劲,糊里糊涂的就这么进门了。”
“最近收成不好,又多了张嘴吃饭!”陈家昌眼里透着精光,“你咋不掂量着点儿。”
“一个小丫头能费多少粮?我这不想着能找个人把你爹伺候好!”一提到公公,钱氏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自觉地开启了喋喋不休的抱怨模式,“你说说你爹,这么老的人了,成天屎尿乱拉,今儿又拉了一裤裆,满屋子都弄得臭烘烘的!不死不活的尽折腾人!那张大夫说了,这叫啥病来着?说没得治!前天院门没关,他自个儿一声不吭跑出去了,你问问四房丫头,几个人在村里找了多久才找到,多耽误事儿……”
“得了,得了,闭嘴吧。那能怎么办啊!”陈家昌不胜其烦地打断钱氏的唠叨,对于自己这个痴傻的爹,他也很无奈,但总不能弃之不管吧,就算不顾村里口舌,那抛弃家中老人可是要见官的。
“爹,娘,这老三弟媳来历不明,怕有啥事,我看,得去她家里查查。”陈云财提醒父母。
这倒是个事儿,谁知道这丫头在家里闹了啥事来的。
“那明儿你就去梨花村走一趟。”钱氏交代儿子。
“听说三嫂嫂长得不错。”话音刚落,三女儿陈兰娇进了屋,她刚从闺蜜家回来,也是听了村里议论,她们陈家来了个天仙媳妇,又是好奇又是不屑。
“再好看,哪有我妹好看。”陈云财听出了妹妹话里的妒忌,忙安抚了一句。
“娘,明儿就让她伺候爷爷去,饭哪有白吃的。”陈兰娇撇了撇嘴。
“放心,娘会好好管教她!”
开玩笑,她还能让一个小丫头拿捏了去?钱氏结束话题,一家人围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