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把车子开得飞快,从后视镜上能看到后排座上的白副省长和赵婷在做一些亲昵的动作。
还没有到县境地,白副县长便率领车队来迎接了。
十几辆警车开道,白副县长和白副省长坐在一起,赵婷去了另一辆车。
白副县长和白副省长耳语几句,便提高嗓门对小田说,咱们把车子直接开到白副省长家里去。
那条路修好了吧。白副省长问,去年专门拨款,要你们县把那条道修好的。
修好了,现在,一条公路正好通到咱们村子。白副县长说,得知你最近要来,我把沿途都设了警点,在途经的桥涵里都放上了当地的派出所警察。
不要这样兴师动众嘛。白副省长嘴上这样说,脸上却掩饰不住得意的笑容。
上一次有一个中央首长来咱们省,途经咱们县时,正睡觉呢,突然被簸了一下惊醒,当时,就随口说了一句,一定是在萧县境地吧。这说明,咱们县的道路太差了。白副县长看一眼白副省长说,如果我这次当选县长,第一件要干的事情,就是要修好县里的公路。
有些工作是要靠你自己来做的。白副省长看一眼司机小田说,小伙子,你的车开得不错,挺稳当。小田回头冲白副省长笑了笑说,谢谢首长。小田并不想多语,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司机,职责就是把车子开好。哪知白副省长却像没有话找话说似地,和小田唠起来没有完。他说,其实,我也学了开车,现在的领导要提倡会开车会电脑,还要提倡会英语。电脑和英语我是不行了,开车这档子事,我还真下功夫学了。堵车或等灯的时候别跟车太近,除非有人想加塞,至少要留出可以一盘子能转出去的距离,以防前车事故,自己也被夹在中间。学车时要会用离合,自己开车的时候就要会用油门啦,少踩刹车,莫开快车。排队时,为了防止有车想加塞,在加塞来车一侧,多留半个车身。左转道排队,经常有车从直行道过来加塞,尽量用右前轮压着左转道的右边线开,给自己向左迂回留出余地,再跟紧前车,加塞的很难得逞。正常行驶时,前车突然并线给你让路,绝对没好事,我们现在的司机还没这个觉悟,千万别给油超车,最好马上松油预备刹车,同时迅速观察两侧后视镜,判断出如果要并线往哪边并,八成前面是有情况的。当你从后视镜里看别的车有点费劲的时候,也就是你该开灯的时候了,不是为了看清道路,而是为了让别人看见你!尤其是白天下雨的时候!如果你愿意,时速超过100的时候也应该开灯,反正我是这么做的。
首长还是驾驶高手呢。小田笑了笑说,像你这样的首长,日理万机还知道钻研驾驶技术,就连我们专业司机也很难做到的。
嗯。白副省长满意地笑了,他看一眼白副县长说,现在到哪了?
就到咱们村子了。白副县长看一眼车窗外说,瞧,村子口一些百姓在列队迎接呢。
村口的人群里,赵婷也在里面等着呢,她穿一身粉红的连衣裙,风飘得一团红,白副省长双眼一晃,便见一张脸笑得比那裙子还灿烂。
还是我们的车子先到的。赵婷忙过去打开车门,搀扶白副省长下车。
白副省长到下边县区视察的新闻在电视上播出以后,古云龙老大的不高兴,他冲斯梅勉强地笑了笑,便靠在沙发上,闭上双眼,不想说话。
我一直都觉得白副省长人不错的,这次,他好像特意是为赵后礼的事情来的。老赵的女儿赵婷也来了,目前,省纪委的态度很明显,这个案子要深挖掘深追究,对于案件涉及的领导或职工,决不姑息迁就。老赵的女儿赵婷在四处奔波,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大家都在瞒着她。就怕到时候处理的结果下来,她难于接受。斯梅看一眼古云龙说,再想想,当一个官场得意扶摇直上的人,知道自己的政治前途就要终结时,那种痛苦又会是什么样的呢?对于老赵,我都不知该说什么。
许久许久,古云龙再没有说话,就那闭着眼睛,靠着沙发的背靠仰坐着,胸脯一起一伏。
云龙,你怎么了。斯梅坐在古云龙身旁,她总喜欢穿那种很贴身的衫裙,许是很自信自己的身材,便总刻意要凸显身段的婀娜多姿。这会儿那衫便映出胸罩的粉红。斯梅没喝多少酒,还很清醒,那团粉红随着呼吸到了最挺拔时,便隐约可见那顶峰有两点尖尖儿。云龙,怎么了?
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古云龙酸酸地说,你从省城来了以后,这一阵子和扬一其搅在一起,以为我不知道呢。
老古,怎么,还吃醋呢。斯梅喝了许多酒,稀里糊涂的,没有想到古云龙还那么清楚。如果你觉得你我不合适了,你以后不要理我就是了。怎么,还不说话,你还真有那心呀?你还真想要那样呀?我,我……别以为我不敢,我把你剪了。
剪什么。古云龙周身一震,不禁打了一串寒颤。他真没想到,斯梅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管是真是假,这也的确够吓人的。于是,他就久久地看着她,好像是今天才认识她一般。他想,她以前会这样吗?在他心目中,她一直都是一个漂亮而没什么主张的人,总会遇到一些不知该怎么处理的事,就像她刚到省城的时候,总给人一种诚恐诚惶的软弱。他想,人真的会变呀!以前,她对他总是恭恭敬敬,有什么疑难总要找他,总要向他请教,但他们有了那么一种关系后,她就变了,变得不让他说她半个不是。即使说了,她在人前还给他几分面了,不吵不闹,其实,却像记在她那个笔记本上了,回到家里,在没其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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