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倍受一些领导冷落,令他尝尽了世态炎凉。本家兄长白副省长到来,他觉得如今真是皇天有眼,给了他一个发泄心头之恨的机会。雪耻的名利心理令白副县长有些忘乎所以,整个人也似乎有些颠狂起来。柳三棉和展毅都是喝酒的好手,他们和白副县长三个人两斤白酒下肚居然还不见酒意,但是,和柳三棉一块赴宴的叶月儿已听出柳三棉的言语有失失寸。叶月儿不动声色地踢了柳三棉一下。柳三棉见叶月儿目光里充满哀怨,心中一惊,他冲叶月儿笑了一下。
柳三棉暗骂白副县长心胸狭窄难成大器,真是小人得志便猖狂,得意忘形,难成大器。他看一眼展毅起身想走,但看到展毅和白副县长说话的态度,协肩诌笑,奴颜卑骨,做尽曲意逢迎的媚态,全不是当初他见到那个对白副县长颐指气使的展毅了。柳三棉心想,展毅真是一个能大能小的人,以后,想必一定会官运亨通的。
白副县长见展毅一副谦恭和气的样子,心里象被谁丢进几块**在慢慢融化一样。
柳三棉知道白副县长一定是在这次县区换届选举时做了一些手脚,但他更相信白副县长不是县长的候选人的。柳三棉心里明白,不少官员在这一次竞选面的花销很大,在下面为了选票还差不多给选民都送了礼品。每个人都送,不像在乡村换届选举那样,送去几包烟或几瓶子酒,遇上能混点事的,还要加大礼品的重量。一张选票花销千把块钱不算什么,但十户百户千户呢。再加上在上面活动时花销,有的官员为了贿选会倾其所有家蓄的。但是,那样的官员也知道,他们投资的钱一定会赚回来的。
柳三棉望着白副县长眉飞色舞的样子,悄悄地问展毅,兄弟,你觉得老白这个人靠得住吗?展毅不明白柳三棉想说什么,但他分明看到柳三棉浑浊的眼里溢出的是讥讽的笑意。
三棉,从老白这里,我学到不少东西。展毅拍一下柳三棉的肩膀说,三棉,读三本书的人敢走遍天下,就怕他读六本书的人不敢走路。干事要有股拚劲,要有闯劲,我看你三棉只有棉花劲。三棉,以后,你我兄弟要改变一些为人处世的风格。
分手时,柳三棉已经有些醉意了。叶月儿搀扶着柳三棉,柳三棉突然觉得他现在不该回家,应当在展毅那儿多逗留一下,再说,这么豪华的轿车自己也是第一次坐,柳三棉突然有一种不想下车的感觉。柳三棉突然想起自己曾被人家坐的轿车溅了一身水,便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吩咐司机不要停车,再往前开下去。司机问柳三棉要去哪儿,柳三棉只是说我要见一个人。司机唯唯诺诺,他清楚地记得展毅交待:送柳三棉回家,路上一切都听柳三棉的。柳三棉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一口,眼前又浮幻出彩虹的丰乳肥臀。他想笑,现在自己居然泡了哥哥柳少飞的马子,*时柳三棉曾问彩虹是否真被他哥柳少飞干过,彩虹只是吭吭叽叽笑而不答。柳三棉和彩虹一块从茶楼下来,彩虹便象老情人一样牵起他的手。到了展毅的家,柳三棉才发现石头和彩霞早已在沙发上*了,柳莽和展毅都正熟视无睹地看着黄片儿。柳三棉觉得喝早茶实在不是个好主意,吃那点东西顶屁用?现在饿得心发慌,要不是想节省开支,他早就扑向早点铺子,要上一盘包子狼甜味虎咽吃起来。柳三棉到展毅家第一件事就是想尽快找到吃的东西,他当时这样问展毅时彩虹笑了。彩虹朝展毅挤一下眼,展毅点一下头,彩虹便把柳三棉引到卧室。彩虹打开影碟机,电视里很快出现男女*的画面。柳三棉心不在焉地看一会,马上被里面的一些新奇的那个方式吸引住了,正当他全神惯注欣赏那些**人*的画面时,有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倏然传来。他低头一看,彩虹正忘情地吮吸着他男性的骄傲,他下意识地推一下彩虹,彩虹便蜷曲着身子倒在柳三棉脚下。柳三棉想走开,但又觉得如果那样他就有些虚伪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压根儿就不想挪动脚步,便弯下腰把彩虹拉起来。彩虹柔软得象一摊泥,柳三棉想起她过去曾对自己的不恭,心中陡然升起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把胜利的旗帜插遍了她身体每一个能插进的地方。柳莽上来了,这令柳三棉多少有些不太自然,没有想到柳莽象很习惯这些似地点燃一支烟递给柳三棉说,兄弟,你终于开窍了,人他妈的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你读过书明白这个理,他们白天都装腔作势象个正人君子,晚上还不是一样禽兽不如。兄弟,石头和展毅都是干大事业的人,咱们入伙,保证你以后前途无量。现在开发区是我哥负责,但具体的实事总得有人干吧。你小子也别给我拗什么劲,咱们以后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展毅刚才说了,咱们同甘共苦,兄弟们齐心协力,把开发区的生意弄好。柳三棉从柳莽手里接过烟,看着柳莽和彩虹飞燕插阴而睡,他很奇怪自己会在柳莽面前表现得那么自然,一切都似乎天经地义,一点都不感到羞耻。柳三棉穿戴整齐,走出卧室时还觉得这一切都象在梦中……。现在有好烟抽,有好车坐,柳三棉望着车窗外的景象,发出非常惬意的微笑。
路过射鹿湖时,柳三棉忽然看到一群人中有一个驮着背的人很象他的驮子哥。
柳三棉叫司机停一下车,他跳下车子一看,果然是他多年不见的驮子哥。只是还有合化和驮子哥在一起,这令柳三棉有些迷惑,他走过去时,驮子似乎认出了柳三棉,激动得一把捉住柳三棉的手,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眼里泪光闪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