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一声:
“把它摁倒!”
陈武和小二,再次用身体猛撞妖兽。
四阶妖兽在怀英、刘羽、陈武、小二、张江五人合力之下,扳倒在地。
怀英借机起身,从妖兽肩胛骨上拔出长剑,一脚踢开挡在前面的小二,奋力一剑直插妖兽心脏。
那妖兽竟在临死之际,爆发出惊人之力,虽是侧躺,但双脚一蹬,刘羽连同张江均被甩出老远。
怀英则死死坠住长剑,整个人都骑在妖兽身上。陈文见状,也急忙从妖兽腋下伤口处,一刀通入。
最终,浑身是伤的妖兽,抽搐着,低吼着没了动静。
陈文喘息着问道:
“死了?”
“终于死了吗?”
怀英也是上汽不接下气,无力回答,只是继续双手坠住长剑。
陈武和小二死死压在妖兽身上,直到妖兽彻底没了动静。方才喘息道:
“这会真死了吧!妈的!”
“他奶奶的!真的凶。”
怀英见妖兽彻底没了动静,方才放开紧握剑柄的双手,瘫软在妖兽尸体上,喘息道:
“他妈的,这么凶,差点要了老命。”
这时,侯荣、费斌也随之醒来,见怀英等众人已经击杀妖兽,便艰难爬起来,问道:
“大人,死了吗?”
“我......”
陈武没好气道:
“蠢货,大人怎么会死,妖兽死了,快看看老张,死了没有。”
却听到张干艰难抬起头回骂:
“阿武,我可没那么容易死,刚刚就醒了,只是身体动弹不了!小高呢?死了没。”
侯荣、费斌自知刚刚没帮上忙,现在虽然也是胸中疼痛,肋骨骨折,但生怕被看不起,赶紧去扶起老张。
陈武见高丙没了反映,赶紧爬过去,用手放在高丙鼻子前一探,发现还有气息,大声道:
“老高,老高,你醒醒!”
被侯荣、费斌扶起的张干,听见陈武呼喊,着急道:
“老高怎么样了?老高,高丙......”
陈文见状赶紧拔出佩刀,走过去摸了摸高丙脉搏,对着张干点了点头道:
“放心,他只是力竭而已!先顾你自己。”
小二和刘羽虽然被妖兽一腿蹬飞,好在被蹬之时,均抱住妖兽尾巴,虽断了几根肋骨,勉强能动。
刘羽用秃了的长矛杆做拐杖,扶起张江,来到跟前对怀英道:
“大人,我也没事!”
张江强忍疼痛,喘息道:
“我也没事!只是挨了一腿,胸口疼。大人咱们终于杀死他了!”
怀英艰难起身,对着众人点了点头,喘了口气道:
“是啊!死了!”
小二扶着自己肩膀,动了一下头,感慨:
“吓死人了!”
随即去帮助陈武,把高丙、张干拖到妖兽旁的草地上躺下。
候荣在谭千秋军中,也粗通一些外伤包扎的手段。便对几人进行了简单包扎。
待众人相互搀扶躺下时,怀英看着一战下来,十个兄弟竟然伤的如此惨烈。
高丙左肩胛骨断裂,右手脱臼,又被妖兽拍了一掌,还用单手拉住刘羽,已至力竭虚脱,暂时昏厥。
张干本有旧伤,在山坳和山峁迎战妖兽时就已蹦开伤口,又被妖兽撞击,双臂骨折,肋骨断了数根,动弹不得。
只是强忍疼痛,牙齿咬得作响,还想着烈酒没了,无法止痛,嚷着刚刚的酒可惜了。
候荣、费斌被撞开,好在只是肋骨骨折,勉强能起身,暂时承担照顾伤员的角色。
小二脖颈受伤,肩膀在撞向妖兽时,震断了锁骨,只能半躺着。
张江被妖兽后退蹬到右膝盖,一瘸一拐,也只能躺下。
刘羽被抱住长矛时被崩断的长矛杆刺破了脑门,又被妖兽与高丙拉扯时拉伤了右腿,也是一瘸一拐。
只有陈文、陈武是负责远攻,近战时擦破了些皮,人无大碍,只是箭矢已经耗费的差不多了。
眼见大家都无性命之忧,方才紧张的怀英总算稍稍放心下来。
便奋力起身宽慰道:
“弟兄们,咱们此战虽然受伤颇重,但如此战绩,放在整个南长城上,都可以说是无敌了!”
张干憋着斗大的汗珠还要争着搭话:
“哈哈哈!老……老大……俺们这次建大功了吧!”
陈武递过一壶水,给张干喂下:
“赶紧喝水,别战功没领到,自己先嗝屁了!”
张干还想反驳几句,却被陈武喂的水呛了一口,一咳嗽便被疼得说不出话来。
怀英见状笑道:
“干啊!这次你属首功!”
于是,怀英又一一问了众人的伤情,发现只有陈文、陈武和刘羽、候荣受伤稍轻些,有一定战力。
正欲感叹时,心中突然一紧,一股莫名的危险敢陡然生出。猛然拔剑起身,对着尚有战力的陈文道:
“阿文赶紧戒备!”
陈文方才想起,之前怀英说过,山洞里或许有修魔者。